那麼疏離、冰冷。
想起那任性的人兒,想聽他似嗔實喜的說話。
鈴聲叮叮的在耳邊旋轉,鄒禹童以為電話不會被接通時,裡面卻傳來李遠的無奈:“幹什麼呀,我正忙呢?”
夾雜著兵器相碰的清脆聲,使用魔法的簌簌聲,便知道李遠又在玩遊戲了。
“別光顧著玩又忘了吃飯。”
“知道知道,沒其他的我掛了。”
張嘴還想說句什麼,那邊已經傳來了忙音——李遠掛他電話!!
李遠應該有心事吧,不像從前那樣愛黏膩他。很多次午夜醒來,他在身旁蹙眉夢囈,全身浸滿冷汗。翌日問他是否做了不好的夢,他總要笑著岔開話題。
也曾想要逼迫他說出真心話,最終卻沒有這樣做。知道又如何,他們最後是不能在一起的。
李遠說假使他結婚,他不會恨他,那時,自己真的生氣了吧。如若不恨之深,又怎能體現愛之切?自己也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縱使明知他愛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