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反正荷蘭距離義大利也不遠,還沒從T市到雲南的距離。
謝銘謙覺得很好很強大,心裡很滿足。
可憐修頤在睡夢中就被決定了結婚這件人生大事,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結婚這件事就這麼的被謝銘謙一個人愉快的決定了,等他到了荷蘭之後拉著修頤要去登記領證的那一天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好像還沒求婚……
修頤的感冒來的快去的也快,完全沒有那種“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架勢。
喝了睡吃了藥,修頤又被按在被子裡捂汗睡了一晚上,轉天起來除了鼻子還有些堵之後就沒什麼大症狀了。
“唔……”修頤慢慢的從床上做起來,雖然病症是好了,但是被厚重的被子壓住僵著身子睡了一宿之後的後遺症就是全身痠痛。端起床邊的水杯喝了口水,還是溫的,顯然是謝銘謙剛放下不久的。
修頤穿好睡衣有披上了大浴衣之後下床去洗漱,家裡沒有動靜,應該是謝銘謙不在家。
洗好臉之後,修頤在客廳茶几上看見了謝銘謙留下的便條——公司有個大客戶來談明年的合作專案,他必須得去一下露個面,讓修頤先吃早飯。
修頤看看錶,還不到九點,他昨天早早就睡了,沒想到今天依然起的不算早。謝銘謙早上煮了粥留在鍋裡,還放在爐子上沒拿下來。修頤試了試溫度有些涼了,直接開了火,站在旁邊一手拿著勺子在鍋裡攪——他總覺得不這樣的話粥會糊。
從冰箱裡拿住那天在超市買的涼拌海帶絲,修頤開始慢慢的喝粥,其實他還想吃豆腐絲了,放點蔥拿醋拌一拌就好了,簡單又省事,可是家裡沒有豆腐絲!
吃了多半碗之後修頤就又趴回床上去了,他現在全身還在疼啊,起來這一會就覺得累,看來是病了身上更沒力氣了,索性就去書房拿了本小說趴在床上看。
看了一會之後修頤發現他現在完全看不進去書,腦子裡亂糟糟的,看了一會之後就開始無意識的發呆。
就這麼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一趴就是三個小時,修頤暈暈乎乎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又睡著,最後還是被謝銘謙回家關門的聲音弄得重新清醒了過來。
謝銘謙一進臥室就看見家裡還在生病的貨只穿著睡衣和浴袍就趴在床上,還光著兩隻白皙的腳丫子!
不知道寒從腳底入麼!
不知道保暖該從腳坐起麼!
現在一個還在感冒並且有發燒危險嫌疑的人竟然就這麼光著腳趴在床上,謝銘謙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他該慶幸修頤沒光著腳踩在地板上走路麼!
“啪!”
一巴掌拍到謝·好男人的心尖尖的挺翹而有彈性的小屁股上,“啊!”修頤像受驚的小貓咪一樣瞬間就眯著眼睛從床上彈起來,一邊揉著自己可憐的、無辜受虐的腚,一邊質問謝銘謙,“打我幹嘛!”
擲地有聲,理直氣壯!
他長這麼大還沒被打過屁股呢!尤其還是被平時連他手指頭都捨不得碰了的謝銘謙打了!
修頤同志覺得悲憤又羞射,簡單來說——丟臉。
謝銘謙一臉獰笑的指著床邊的拖鞋,“生病了還不穿鞋?”
他尾音拖得很長,本身就是十分低沉的聲音此時因為他的表情竟顯得無比的冷凝,修頤覺得謝銘謙完全有可能把自己按在他腿上趴著打一頓!
“我我我我我……內、內什麼……”修頤在謝銘謙的目光下手舞足蹈的想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沒穿拖鞋,但是他忽然發現他好像沒什麼正當理由,根本原因就是——他忘了!
謝銘謙被他這麼一鬧臉也繃不住了,不過也只是面部線條有所緩和而已。
“躺下,”謝銘謙把修頤塞進被子裡,然後伸手進去握住他兩隻冰涼的腳。皺眉——怎麼這麼冰,家裡也沒這麼冷啊。
修頤被他這麼一弄剛才被打了的氣瞬間就憋下去了,不自在的縮縮腳,臉上也隱隱約約變得有些熱。
謝銘謙覺著手裡的雙腳逐漸變熱,也不再生氣,問聲細語的跟修頤說話,“病還沒好也不知道多注意著些,萬一又嚴重了可怎麼辦?下週就要去京城了,難道你想一邊打著噴嚏一邊過年?”
“唔……我知道了,這不是趴床上它自己就掉了麼,是地心引力的作用嘛。”修頤縮縮脖子,他可不想生著病過年,尤其是還要見謝銘謙他爹。
“還狡辯。”謝銘謙還沒聽過這麼無賴的話,“以後不許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