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行,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好點點頭。蘇淮生見他點頭,嘴角立刻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頭抵在他的肩膀處,沒一會就隱隱的有了溼意。
“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了麼,皆大歡喜的,”上杉薰子出來打圓場,“這大過年的應該高高興興的才是,淮生也別哭了,這是高興的事,來咱們洗洗臉去。”
蘇淮生跟著上杉薰子去了衛生間洗臉,眾人見事情已經結束了也就壓下了心中的疑惑,又回到了牌桌笑鬧著打牌。
修頤也暗暗送了口氣,這事情真是來的突然,他買這件衣服不過是心血來潮,沒想到還與陳禮和蘇淮生有如此之深的淵源。雖然他們沒有明說,但是按兩人這樣的表現來看這其中有很深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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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木槿同學找到了一個對的方向哦~這次大家來猜一猜吧!很明顯的!
求花花,求花花~~~~~~
話說,想看陳禮和妖孽蘇的文的同學舉個手,想看秦椹和吳啟的同學舉個手【其實後面還有一對= =】
俺計劃著下篇文是李世民x李建成,現在來看看大家想看以上兩個裡的哪一個,下下篇就寫那個!
警告:陳禮和妖孽蘇的文中會有日本出現,戲份不會多,但是會出現一兩次吧!大家不喜歡,俺就儘量不寫她!
現在,來表決吧!
35真·元旦
過年打牌這種事情基本上屬於長時間的娛樂行為;一旦開始就可以預見即將通宵的未來。
上了牌桌,幾人都默契的拋開了之前那事不提只是專心看牌摸牌。蘇淮生收拾完自己回來後也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坐在陳禮旁邊手舞足蹈的指揮他出牌,結果在陳禮汀牌之後把他要打哪張牌露了出來。於是謝銘謙和謝銘寒外加他們家大少夫人聯手贏了把大的;把陳禮坑的很慘。
胡牌之後蘇淮生才反應出來自己闖禍了,便趕緊在下一把是嚴嚴的閉著嘴巴不說話了,但是沒過兩把又變回原形繼續給陳禮搗亂。
修頤也坐在謝銘謙旁邊;其實他是想上樓去接著寫書的;畢竟衣服要送給陳禮了;他想要抓緊時間好好看看能不能再看出些端倪。但是在座打牌的不是有家屬共同上場就是有家屬在旁陪同;他作為謝銘謙同志的“家屬”也不能在這家庭聚會的時候把他獨自一人扔下落他的面子啊,儘管他知道謝銘謙不會在意吧;但是在心裡可能也會覺得不太舒服的。
有的時候一個人想對另一個人好並不是要在什麼地方特別明顯的表現出來的,只是在一個十分細微的細節上的貼心考慮往往才是最真誠的。
修頤不是說擺什麼姿態給別人看,他只是覺得這時他應該陪著謝銘謙,就算不愛,也可以是家人,而且現在,便是早已不能像當初那般決絕的說出“不愛”了。
打麻將簡直就是一項無休無止的活動,玩牌的人明明感覺沒打幾圈,時鐘卻已轉了好多圈。因為明天是元旦小長假,所以眾人也都很默契的沒有喊停。幾個終年忙碌有時連家都顧不上的人終於在這一天能徹底放鬆下來,只要沒有緊急情況,他們就可以在家裡休息。
兩隻小的早就被張媽帶去安置好睡下了,上杉薰子媽媽由於太熱衷於麻將事業,忙著和老公聯手賺發小和弟弟的錢根本顧不上要照顧孩子,好在兩隻小的也乖巧聽話,或者說是習慣了被父母各種無視,所以也很淡定的就手拉著手去睡覺覺了。【真是個憂桑的故事= =
轉眼天際已經開始泛白,冬天天亮的晚,看看錶已經七點多了,通宵戰鬥一整晚的大人們終於意識到是不是改洗洗睡了。
謝銘寒和陳禮兩家都很熟門熟路的各自回了客房休息,上杉薰子終於從麻將裡解脫出來想起了孩子,去小客房看了看孩子之後也跟著謝銘寒回房了。
家裡的傭人都已經已經起床了,換下了昨天值夜沒睡的人的班又按部就班的開始了工作。張媽指揮他們去收了牌桌之後也回去睡了,她昨天怕兩個小的沒有大人在旁邊看著睡覺不老實會磕了碰了,一直守在旁邊也熬了整晚,現在換了廚房的李嬸來守著,便放心的去睡了。大人們都去睡了,一時半會也用不上廚房,所以李嬸等著孩子們睡醒了起床照顧好兩個小的就好了。
修頤和謝銘謙也回了房間,因為熬夜時間太長困過了勁兒現在反而精神了。修頤滿腦子都是之前陳禮和蘇淮生跟軍裝的事,想得頭都大了也沒想出來了所以然。
“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