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白聽得心花怒放,夾了個大雞腿給衛智,“真懂事。”
衛睿翻了個大白眼,牙都要酸掉了。
衛辰衝完了澡,上床幫邵冬揉著後腰,見邵冬一臉舒服的模樣,低下頭貼著邵冬的耳邊說:“昨天舒服嗎?”
邵冬頭往旁邊移了移,前面是很舒服,但後來不敢回憶。
衛辰躺了下去,將人扒過來,“不舒服?”
邵冬很認真地想了想,“就好像拿鼓棒插鼻孔。”那種痛感無法言語。
衛辰揉了揉額頭,和邵冬說情調無疑對牛彈琴,不過邵冬的直白令他說話無須考慮甚多,“法國人說高1潮猶如小死一次。”
邵冬的爪子抓著枕頭,“一時死得爽,可活過來就很疼。”
衛辰彈了彈邵冬圓潤的臀部,“多做幾次就能享受到。”
衛辰嘴上說著做,看著邵冬的眼裡冒出小火花。
邵冬有了力氣,連忙拉上棉被,將腦袋露在外面:“衛先生,你別總這樣看著我。”
衛辰喜歡直勾勾地看著他,這難道是後遺症,視力減弱成了近視眼?他今年賺了錢,過年的時候給衛辰買副眼鏡當新年禮物。
衛辰收回了視線,不自在地扭過臉去。他總是過於貪婪地看著邵冬,想將邵冬沒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印在心裡,雖然明白這樣不對,他可以看一輩子看到不同年齡層的邵冬,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冬天裡人都懶洋洋的,外面天寒地凍,衛辰也不想出去消遣,接連幾天和邵冬在家捂被窩,照看屁股受傷的小傢伙。
雖然他沒伺候過人,但倒杯水、打電話叫外賣還是可以勝任,沒事給邵冬按摩下,捏捏他喜歡的小肚子,悠閒自在地消磨時光。
這天已經是邵冬躺在衛辰家裡的第三天,邵白那邊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每天只是通一兩次電話,也沒催他回去。
邵冬悠閒地靠著床頭做手腕練習,衛辰在一邊看著報表檔案。邵冬練夠了分量,暖和的室內,衛辰的體溫令他打了個哈欠,“衛先生睡覺吧,眼睛也要休息。”
衛辰點了點頭,眼睛沒離開檔案,“還有一點。”
邵冬陪著坐了會,也不好開電視吵到對方。衛辰很忙,每天都有看不完的報表,他真擔心這人會不會用眼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