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爺子才二十歲出頭,當時正迎來他初次趕赴前線參加革0命,自然豪情萬丈天下捨我其誰,而一唱雄雞天下白的時候他已經三十多,性子更加沉穩了,激動於親手參與的時代終將來臨,感動於這個曾經被踐踏在外國列強腳下的、四分五裂的國家終於“天下白”了,揮斥方遒,寫下了那副字。
少年意氣風發,壯年執掌一方。
這兩幅字,不僅是藝術價值,其所代表的特殊時代的價值也是非常重要的,因此甚至從來沒有人給它們定過價格。
想起那兩幅字,丁朗多少有點恍惚,走了會兒神,回頭再看黃崢嶸已經寫了一行,正在寫第二行字。
現在他日子過得舒服,這字明顯也有變化,愈發的輕鬆自在了,早年他是行書楷書寫的好,如今卻是草書寫的好,而且不同於另一位開國領袖草書的狂氣,黃崢嶸的草書是肆意的,也是想哪兒走哪兒的,簡而言之就是隨心所欲的。
寫完一幅字,黃老爺子拿起來看了看,彷彿挺滿意的樣子,然後便讓出了位置給丁朗:“我可聽說小朗的字寫得很好,給爺爺露一手?”
丁朗挑了一隻筆,拿在手裡就感覺到不一樣。
跟系統獎勵的那些筆來說這筆也能算上不錯了,更別提跟外面賣的筆相比較了。
他寫的詩也簡單,現下正是開春的時候,首都還有點冷,但南方的春天已經到了,剛剛打電話的時候媽媽還說家附近的公園裡桃花都開了,所以今天他就有些感慨。
媽蛋早不開晚不開我走了才一兩天就開了(╯‵□′)╯︵┻━┻
他寫的就是那首杜牧的江南春。
千里鶯啼綠映紅,水村山郭酒旗風。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
黃崢嶸頗為欣賞地看著丁朗寫字。
今天他之所以讓丁朗寫字也是因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