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的抽泣:“……”
他默默聽著,說:“要不要我現在過去?”
我擦了把眼淚,覺出自己的幼稚:“不用,下午我去一趟超市採購,正好經過你公司,我可以順便接你。”
他真正鬆了一口氣:“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心情漸漸平復,說:“不是很餓。赫連還贏得一個月的炒菜權,中午的飯菜幾乎讓我懷疑自己失去味覺。”
蔡邵雍溫柔的笑,掛了電話。
我長長嘆一口氣,躺倒在沙發上。
赫連支楞著兩個八卦耳朵出來:“我不是故意偷聽。”
我不看他。
赫連手裡還有兩張牌:“你要是真喜歡,就喜歡吧。我聽著你哭,太難受。不就是蔡邵雍麼,見過幾次,人很溫和,有教養,成熟穩重。是你欣賞的型別。還是不錯的。”
我斜眼看他。
他說:“你跟我不一樣,做事太過認真。有時候這是好事,有時候,你明白,錯過了多可惜。”
我想了想,說:“差距太大。他身上有很多責任,不可能像我一樣,到時候我去旅遊,丟他一個人心裡不忍。若是讓他獨守空房,也是不忍。要是他出軌……”
赫連:“打住打住。你想這麼遠幹什麼?這些不都是以後的事情麼?再說你的旅行就一個人麼?”
我說:“我是不想一個人。如果病了,或者可能在哪一個歐洲的小旅店默默死去,也沒有人知道。”
他擰眉看我。
我問他:“亮牌。”
他有兩張A。
我丟牌,有一張10,一張9。
赫連瞠目結舌:“天!不要!把買菜權也輸出去了!”
我開著車帶他去市區買菜,囑咐他坐在車裡乖乖等。
方如晦打電話騷擾我:“最近有什麼安排?”
我快速將清單上的菜扔進推車:“很多安排,一個實現的也沒有。出去就要遭人逼問:方如晦何時結婚?赫連是否為闞博的同性。愛人?等等,既無聊又不知如何回答。”
他說:“我確實要結婚。去英國鄉下。我知道你一直賺錢要去落戶,如何,一起?”
我點頭答應:“好,見面再聊。”
我結了帳趕回停車場,見赫連兩眼無神看著手機。
“周大少沒聯絡你?”
“我告訴他想過檔的是美妮姐,你經紀人。他掛了電話,什麼都沒說。”
他又開始自戀:“哎,你說,他是不是為了我跳槽去他們下屬公司才來勾引我的?”
我不屑的笑:“你還真是夠自傲。他搭上時間搭上身體來勾引你,就是為了你家沉重的負擔,是吧。”
他納悶:“你怎麼知道他搭上身體?”
我自知失言,立刻轉移話題:“方如晦打電話說要結婚。缺個伴郎,下個月我去英國。”
他詫異:“他一直想要退隱,這次你們太后終於肯放過他了?”
我開車:“郎心似鐵。擋得住?”
他又開始盤算自己的心事,臉色越來越陰沉。
我一邊看路,一邊還要琢磨他:“你又怎麼了?”
他咬牙說:“要真是騙我,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人都有底線。
我說:“你閉嘴吧。你設身處地為他想:喜歡的人一聲不吭,睡了自己還瞞著自己與第三方眉來眼去,生米做成熟飯後隨便通知一聲。還是他自己高高興興問來的。你想想。”
赫連臉色立刻發黑:“……”
我停車到商業區辦公樓,對他說:“我去接蔡邵雍。你別亂跑。”
我話音未落他就竄了出去。
我不管他,鎖車門,坐電梯,上十一樓。
他的秘書確定了預約,沿著長長走廊,帶著職業化微笑將我引到他辦公室。
厚重的紅木門半遮半掩。他坐在長背靠椅,面向著窗戶,手托腮,一摞檔案放在腿上。
我手機上有簡訊:“可不可以早一些來?我等了很長時間,怕你突然有別的事。”
我將手機塞到外衣口袋,敲門進去。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手指無意識的摩挲手機。過了一會才轉過身,“請進。”
我走過去,搬椅子坐在他對面。
他靜靜看我。眼神煥發光彩:“可能你要等我一會。”
我搖頭:“沒事。你的工作我不太懂。不如我出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