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唸對週週的反應很滿意,順著話題繼續逗弄,“嗯?你是和尚?”
週週扭著身子躲避那雙不斷在身上佔便宜的大手,嘴裡卻像被踩到了痛處的嚷嚷著:“你才和尚呢你才和尚呢,你全家都是和尚!”
蘇念笑,微微托起週週的屁股手指也順勢而下的在股縫處摩挲了一下,“嗯,我家有個小和尚。”說著便覺得好玩兒的掃一眼眼前光溜溜的頭頂,低低的笑起來。
週週被弄得臉紅了個透,也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某隻手給捉弄的,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悶悶的哼了聲。
而某個最會順杆往上爬的人卻不打算放過,刻意壓低聲線的繼續調戲道:“哎呀,還不知小和尚你芳齡幾許呢,在下可有幸得知?”
芳齡你妹!那麼快的進入角色扮演是玩哪樣啊!週週想仰天咆哮,不過那也只是想想,最後週週也只是很傲嬌的哼一聲,完全不理玩cosplay玩的愈加躍躍欲試的某人。
蘇念見他不理自己也不惱,故自的問下去,“小和尚可有法號,嗯?”
雖然很想繼續無視,無奈身上越加放肆無賴的手指實在可恨的很,週週咬咬牙,語氣不善的道:“戒擼!”
“嗯?”蘇念一愣,隨即撲哧一聲的笑出來,看向眼前那張又是氣惱又是羞澀的小臉兒時笑的越發的邪佞,手也鑽進衣服裡去愛不釋手的撫摸那滑膩的肌膚,湊近那幾乎紅的燒起來的小耳朵輕吹一口氣,“可是平時自己擼的多了,才起了這個法號來?”
週週不可自已的顫了顫,緊緊的攥著身前人肩上的衣服才堪堪忍住沒有軟下腰肢,整個人都羞窘的快要冒煙了。“混、蛋。”說話的人有點兒咬牙切齒,只是那本是罵人的兩個字卻因破碎的呼吸而變了味道,低低的帶著不穩的發音,末了的尾音還稍稍有點兒上揚的趨勢,這話一出口,實在是。。。勾人。
蘇念眯眯眼,含住肉肉的耳垂在唇瓣間抿了抿,復又張口用牙齒研磨,直至那小小的耳垂上齒痕交錯,紅腫一片。安撫的舔舔耳背後的一片薄薄嫩肉,“那小和尚的家住何處呢?”
週週被挑弄的眼裡一片水汽,暗恨自己身子題敏感太容易被某人欺負了去,有些賭氣的道:“水文山!”
蘇念舔。弄的動作一頓,有點兒不敢相信小傢伙居然自己挖坑自己跳,想著是不是逗弄的狠了把人給氣傻了,“水文山上。。。有座尼姑庵。。。”緩緩的開口說道,再看向明顯呆愣的某小隻時瞭然的笑了,小東西明顯是隨口說個地方應付自己的,卻沒想到。。。蘇念意味深長的笑笑,上下掃視一番坐在櫥櫃上帶著羞窘的人兒,恍然道:“啊,原來是個尼姑,嘖嘖,是在下失禮了。”
裝腔作勢!丫的還真當自己是個溫和有禮的玉面書生了?週週移開視線撇撇嘴,在心裡默默的吐糟。
一眼就看出有人肯定在心裡罵自己呢,蘇念揚揚眉倒也不在意,伸手退去週週早已半敞的衣裳,按住慌亂掙扎的人繼續去解腰帶,明明是流氓的行為,嘴裡卻煞有其事的說道:“如此俊俏的人兒竟是個小尼姑,嘖嘖,不應該呀不應該,待在下仔細檢查檢查。”說罷手下的人兒已然一片赤。裸不著寸縷,瑟瑟的想弓身躲藏。
“念。。。”週週實在是難堪的很,沒了衣服蔽體就這樣坐在冰涼的櫥櫃上面,尤其是衣著整齊的男人還拿眼神一寸一寸的掃視,週週都不敢與那視線相碰,就這樣被看著都有種已經被生吞活剝了的感覺,著實令人惶惶間手足無措。
蘇念用食指點了點週週腿間顫巍巍半立起的東西,狹促的笑道:“唔,果然是個小和尚啊。”
週週狠狠的倒吸一口氣,本來半挺的小東西只被那人輕輕一碰就完全精神起來,暗惱自己身體背叛意志不受大腦的控制,羞的想合起雙腿,卻被看出他意圖的男人強硬的擠進身來,再合起腿就仿若主動環上那人的腰邀寵似的。。。
蘇念滿意的看到懷裡人被逼的無可奈何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揪了一下胸前的粉色小點,“小和尚可有許了人家?”
這是什麼媒婆語氣?週週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忽的亮亮的賊兮兮的瞥了一眼蘇念,覺得自己口頭上佔上風的機會來了,便一改表情滿臉笑容的說道:“許了人家,就是那個不能行人道的蘇家二少,你知道的,他是個遠近聞名的傻子。”甜甜的聲音顯示某人心情之大好。
看著小孩兒那張明豔的過分的小臉兒,明知他是在罵自己蘇念也不氣,小孩兒那仿若貓咪偷吃了糖的小樣子他喜歡的緊,至於那句‘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暫且放過,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