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們兒,當做可以捨身相救的好兄弟。
杜淳不會接受自己和身體和男人相通相連……因為對每一個直男來說,那都是再噁心不過的事情。
謝錦臺怕,怕他們的關係,不管是友情也好,是什麼也好,才剛剛開始,就要因此而走到底。
燕榮石滿意地看到了謝錦臺的驚惶和憤怒,謝錦臺越這樣,他心情越好。
“我就是變態,但那又如何?!謝錦臺,這裡是我的王國,你想你的這個‘普通朋友’完好無缺,那就去讓他幹你啊!”
然後,他有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還是,其實你後面已經被他搞過了?”
謝錦臺憤怒得要命,他跳著腳,在燕榮石手下的手裡掙扎著大罵:“我草你媽!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齷齪!你這個賤人!”
“要保住他的手,還是你的屁股,你自己選吧。”燕榮石不再為謝錦臺的怒氣動容,他的眼裡露出了勝券在握、洩憤之後的光芒。
謝錦臺覺得這個人噁心至極。
他賣身,但他有自己的底線,那底線和他的尊嚴以及他的心臟裡脈動的血液緊緊相連。
更何況,如今他已開始學著去喜歡一個人。
那個人,他不願意失去。
可是,他也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杜淳來救他這一次,他也同樣要將那樣的拯救回饋給對方。儘管,這是他們兩個都絕對不願意採取的辦法。
杜淳也聽到了燕榮石在說什麼,他在那些黑衣人手下反抗得更加厲害,他嘶吼著,彷彿要把嗓子都弄啞地嘶吼:“謝錦臺──不要聽他的!!他就是個變態!!”
啊啊,是啊,他怎麼不知道燕榮石是變態?這方面謝錦臺比杜淳更清楚。
可是,他能有選擇嗎?
謝錦臺回頭望望被一群人按在地上的杜淳。對方已經被往死裡揍了幾拳,臉上身上都狼狽不堪。
謝錦臺是喜歡杜淳,喜歡他的身材,喜歡他挺翹有肉的屁股,喜歡他的溫柔、勇敢和包容。
而這些東西,杜淳在潛移默化中都教給了他。謝錦臺多想讓杜淳知道。
“別聽他的!大不了我斷了這隻手!”
杜淳越掙越厲害,大有打翻周圍的人跳起來的趨勢。那幾個人都差點按不住他。
謝錦臺看著他,看著杜淳狼狽卻那麼勇敢的樣子,他們四目交接,杜淳的眼裡有著並非玩笑的決絕。
於是謝錦臺更加不想這個人因為自己而失去了一隻手臂,或者受任何的一點傷害。
燕榮石看著這兩人一個抗爭,一個猶豫,只覺得可笑,心裡卻又隱隱地有一絲陰霾與不快:“你們可真像是一對苦命鴛鴦。哦,差點忘記了,我還有驚喜給你們,等看到這個禮物,你們再決定做與不做吧。”
說完,他從容地朝門外說了一聲:“帶進來。”
杜淳和謝錦臺頓時陷入了怔愣。很快,答案揭曉,他們看著一名少年被反綁著手,被一個金髮的男人推了進來。
而那眉目清新的少年,豁然便是小七。
“對不起杜淳哥,我沒想到他這裡竟然有高手。”小七看到房間裡的杜淳,一臉的歉意。
現代武林之中臥虎藏龍,縱使是小七這個真正的習武少年,也因為大意過頭,忘記了強中自有強中手。
謝錦臺和杜淳這次卻是真的愣了,特別是杜淳,他沒想到小七竟然會被抓,畢竟小七不是隻會耍幾下拳腳功夫的普通少年。
而小七身後那個表情吊兒郎當的金髮男人,也許就是打敗小七的人。
“你們倆自己遭殃就算了,但你們不想害了這麼可愛的小朋友吧?”燕榮石得意地看著謝錦臺和杜淳,他現在的耐心比這兩個人多多了,他有的是時間等他們做最後的決定。
謝錦臺握緊拳頭,幾秒後,他朝燕榮石磨牙道:“別動他,我做。”
“……謝錦臺,你瘋了?!”杜淳聽到這話,不可置信地望著謝錦臺。
“放開我。”
謝錦臺沒有回答杜淳,他只甩開了架在身上的束縛,而後對燕榮石說道:“燕榮石,小七還是孩子,你讓你的人帶他出去吧,別讓他看到,我求你。”
燕榮石玩味地盯著謝錦臺,好一會兒後才勾了勾嘴角,做了個“把人帶出去”的動作。
“誒?誒誒杜淳哥──”小七使勁扭著頭看向杜淳,想得到一點什麼資訊,但他什麼都沒來得及問,就被逮著他的人毫不留情地推了出去。
謝錦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