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的頭髮突然被狠狠揪住,陳季之疼的驚撥出聲。想矮身轉過去看下是誰,順勢給一拳時,另一個人就扣住了陳季之的雙手。然後陳季之就覺得腦門一痛,有些發懵被狠踹了腹部推倒在地。
“啊。。。。。。你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襲擊,陳季之蜷著身體捂著腹部,痛的說不出完整的話。
然而沒有人回話,接下來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任陳季之怎麼呼救,也不見任何警衛過來,他記得那些警衛值班的地方離這裡不遠,為什麼聽見求救聲不過來,慢慢的,陳季之只是忍耐,不再去求救。照情況,那些警衛是不會過來。痛的麻木,陳季之死死護著胸口和頭部。
好在這莫名其妙的毆打併未持續多久,在陳季之還有力氣爬起來的時候停下。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側躺在地,陳季之清楚聽著那三人往裡走去。活動筋骨?這麼把他揍一頓只是為了活動筋骨?
忍著痛爬起來,慢慢走向一旁的鐵床。看樣子他們不會再過來,閉目靠著牆壁緩解疼痛。
怎麼也不相信成煜會販毒,而看他們衝進房間的架勢和那人說的“真的有”看來,他們明顯是知道房間裡會有這裡毒品,也就是有人舉報。然而,如果成煜真的販毒,不說以他的頭腦會怎麼做,稍微聰明點的人也不會把毒品藏在自己住的地方。
這種情況下,渾身是傷居然還在擔憂那個人。陳季之認了,認了栽在他手裡。
陳季之越想越覺得成煜是被陷害的,想著還有人在那兒蹲守陳季之就心亂。伸手想拿手機去找人,一摸口袋只有一隻乾癟的錢包——被扔進來前,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依然搜走了他的手機,錢包裡的現金也被拿的差不多,就留了兩百。細細回想著那時他們說的話,再想想他們的動粗,無奈嘆氣。
“給這小子留點,免得被打個半死。”
看著兩張粉紅的票子,陳季之笑的無奈,然後就是牽引著胸口一陣痛。
“咳咳。。。。。。”
不敢大幅度動作,只是微微動了身體。
“還有錢?”只剩下的兩張百鈔被人抽走,陳季之沒去搶,他知道那些警衛留下這錢就是給他們準備的。
“不早說?”力道很重的拍了陳季之的肩膀,留著絡腮鬍的中年男人拿著錢一臉笑意,“早點拿出來不就不用捱打了?”
陳季之不去說什麼,掛著淡笑看人拿著鈔票離開。安靜坐在角落,陳季之相信警衛會根據自己提供的訊息去和自己家人聯絡,然後就可以讓自己離開。深吸一口,陳季之抱著胳膊用自己的體溫給自己取暖。然而陳季之想不到的是,警衛從他那裡拿到了足夠的錢,不急著找家屬來認領保釋給錢,因而也讓陳季之遇上了這輩子不願意記起來的事。
那時候陳季之幾乎可以忽視身上的痛,拿著警衛突然想起來才送進來的熱水。掌心握著的溫度慢慢溫暖了陳季之冰涼的指尖,逐漸溫熱陳季之全身。
等待向來是長久的,陳季之的手錶並沒有被拿走,不時看著時間感覺實在是猶如蝸牛爬行。在這裡待得越久心中便慢慢浮出一些不安,現在還是上午,陰涼的房間讓陳季之覺得有些冷,不由多喝了些熱水。
“這是誰?新來的?”
一陣門鎖被開啟的聲音,陳季之心裡一喜以為是保釋,可是進來的卻是個樣貌頗英俊的男人。
“散步回來了?”
先頭氣焰囂張的三個人見著這個人立刻收了去,然後點頭哈腰的迎上去。
“抬起頭給我看看。”
有句話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當然陳季之不是在這個人的屋簷下,但是毫無疑問這一方小小的天地是眼前這個男人所管轄,所控制。
抬起頭看向那個男人的一瞬間,陳季之從他眼神一亮,微微睜大的瞳孔中出現一種名為驚喜的東西。下頜驀然被捏緊,陳季之咬牙忍著下巴傳來的疼痛,輕微皺眉直直看向人。
“有事?”扭頭想要離開這個人對自己下巴的禁錮,這樣**裸的注視帶給陳季之一些異樣極度不舒服額的感覺。
“呵呵。”輕笑兩聲,那人鬆開了手,朝裡走去。
陳季之一直以為房間最裡頭的那端是廁所,誰知開啟後竟然又是一件房。看不全裡面有什麼,但是僅僅從門口看過去就可以看見桌椅,一些書和雜誌。
那裡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該存在在拘留所的地方,好奇多看了兩眼,那人卻是直接將門關上。
陳季之疑惑的神情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