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打了招呼,這次沫沫是推著推車上來的。看著上頭擺放著的東西,陳季之不禁納悶需要這麼多?貌似那人傷的也沒到這地步。。。。。。
問了好沫沫便推著推車低頭偷樂進去,徑直走到成煜旁邊說聲“要換藥咯”就在一旁拿出要用的東西。不得不說雖然這丫頭在很多時候都是迷糊的,但是在護理這方面還是很仔細。這也是為什麼這麼跳脫的一個姑娘,時不時給護士長弄些小麻煩但是也沒有被罵的厲害或者被警告會被開除。
“多久會好?”倒了杯溫水給自己,輕抿口靠著牆看向兩個人。
“唔。。。。。。如果不沾水認真弄得話,大概5天可以結痂。”說完沫沫自己點點頭,然後肯定的“恩”了聲。
“嗯,5天。”輕輕點頭,5天,只有5天的時間。可是,他又肯待在這裡多久?也許5天都不會有。轉身想去一邊待著,敲門聲卻是又響起來了。
“白安?這麼快。”喃喃著,端著水杯就去開門,“挺快的嘛。。。。。。怎麼是你?”
的確,來者不是陳季之的室友白安,這讓他有些納悶。一手抓著門框往外探出了些身體,往電梯那邊看了看,沒看見白安。於是又問了句門口那人:“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麼?”來者帥氣一笑,很是享受陳季之和他之間的距離。每次呼吸鼻間似乎都縈繞著這個人的味道,微翹唇角回話。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有些突然。”笑著把門讓出來,“請進。”
心裡想著他怎麼回來,有些擔憂的想著裡頭成煜還在便緊緊跟上。在酒吧那天,他明顯對成煜是抱著敵意的。
說實話,陳季之一直把他當朋友。不是好朋友,但也是可以說上話的。之前陳季之只是覺得他把自己當成好朋友,但是當自己對成煜產生那種感情時,忽然間就明白了他看向自己的眼神。
來人是鄒畢昌,至於他從哪裡得的訊息不用想。他一直有找人注意陳季之的一舉一動,好在他不笨,只是收買了班上的同學和其他一些有可能和他接近的人,美曰其名:保護。自然,拿了好處那些人就是要透過各種渠道去打聽陳季之的動向——都是女生,這種事放在陳季之這種閃閃發亮的帥哥身上再正常不過不是麼?所以鄒畢昌是很清楚成煜和陳季之在一起,但是當進了房間看見成煜坐在沙發上一臉愜意的由護士幫著上藥不免胸口一悶,無名火就上來了。
“又是你。”
身體自發的調到警戒狀態,鄒畢昌半眯眸子看著成煜。
“嗯。”聞言抬頭看了眼,成煜回了聲又低頭看著沫沫為自己包紮,忽然身體頓了頓,再抬頭看了眼鄒畢昌開口道,“你是誰?認識我?”
“。。。。。。”
被自己當做頭號競爭對手,誓要將其踩在腳底得到陳季之的鄒畢昌一時間接受不了。他將人看的這麼重,而這人竟然不記得自己是誰。抬手指了下成煜,一時沒說話,而這明顯不禮貌的動作讓房間內其他三人都略有不滿。
“記住,我是鄒畢昌。還有,請叫我Jone。”一臉大爺樣坐下,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妥之處。拽拽的模樣在沫沫看來,和成煜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成煜拽起來是能讓人心跳加速的,這傢伙拽起來只想讓人把手裡的繃帶把他綁成木乃伊,不再看見那張臉才好。
沫沫是認識鄒畢昌的,整個醫院都認識鄒畢昌這個人。花心,自大,以為家裡有背景有錢財便是天下第一不把人放眼裡的一個二世祖。不過,這個二世祖對陳季之是出奇的好,而且在陳季之跟前絕對會掩藏自己原本屬性。所以,陳季之在的地方他在,那麼這傢伙絕對是翩翩好公子一枚。但是,沫沫絕對是見過這個人渣的時候,所以在一開始所有妹子對這傢伙抱著某種幻想時,眼前看著的人多麼好,她是堅決不動搖的討厭這個人。而且,這堆腐女很快也發現鄒畢昌對陳季之是抱著某種目的,那時候她們一開始YY沫沫便出來一一交流將那種“要撮合兩個人”的思想全部打壓下去。
剛剛給成煜弄好,敲門聲又響起來。給鄒畢昌泡好咖啡過來的陳季之聽見了,直接放下咖啡沒注意鄒畢昌伸出的手,心想這下該是白安了。
再次拉開門,陳季之沒出口叫白安。
眼前的確是有白安,對,是有白安,也就是說還有別人。
“你們,怎麼到一起了?”雖然沒想過白安會和誰一起來,但是想了也想不到會是和這個人一起來,“Pary?”
看著兩個人,陳季之不知說什麼好。這兩個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