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陸修立刻殷勤地從冰箱裡拿出準備好的菜,“今晚我們哥幾個是要不醉不歸了吧。”
這三個人從大學時代就是好朋友,當年都是藝術學院裡的風雲人物,三個人每每一起出現總是會引起女同學的陣陣尖叫。他們皮相都不錯,成績也好,家世不俗,真正是難得一見的優秀人物。
三個人都是千杯不醉的,這會幾杯酒下肚,卻反而頗有了些醉意,菜也不吃了,就著花生米一邊喝酒一邊聊天,提及當年都感到了時光飛逝,物是人非。
“哎,韓以喬,你現在在帶的那個新人,看著不錯啊。不過就是不太會像你會中意的人啊。”陸修說道。
一提到顧西城韓以喬就頭疼:“我說,不提他行不行,整個一二愣子,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傢伙。都是這個傢伙太陰險了,不然我怎麼會帶他。”
杜澤對他的指控視而不見,只是微笑,一邊用修長的手指剝去花生的皮,一邊問陸修。“回來以後可有什麼打算?”
陸修笑嘻嘻地湊上來:“好幾家公司跟我提出要合作了,我看開出來的條件也很優厚,我的意思,你也懂的。”見杜澤只是笑也不表態,他又說:“你別裝傻啊,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你太貴了,請不起。”杜澤把花生米扔進嘴裡。
“也還好了,這個圈子就是很奇怪,喜歡用價錢來衡量一個人的能力,我不獅子大開口一下,怎麼把那些雜七雜八的人嚇退啊?”陸修感慨道,“誰能想得到今天呢,當年我們一起學習的,最後卻走上這樣截然不同的道路,一個是渾身銅臭的商人,一個是賤得要死的經紀人,還有一個根本一無所長卻被人捧得上天的臭導演,真叫人想不通。”
“你才賤,你全小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