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自己去買,何必要個女孩子出錢
“這樣的話。。。”託娃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這份恩情
(不許插嘴)崇趁機回頭瞪了眼躍躍欲試的玲
“後天晚上不就有個機會嗎”安潔莉卡不知何時靠在了門沿上“託娃醬早就收到了通知吧”
“哎!”託娃本能驚了一下“可、可那個活動不是。。。而且小安你不是說過你很想要嗎?”
“我就算了,我和喬治那傢伙湊一起就行”安潔莉卡搖了搖頭“聽說今年他沒有伴來著”
“這樣的話。。。”
“克洛那小子一堆人都想要邀請他,別操心了”安潔莉卡大步走上前來慫恿道“不是說要報答嗎,怕什麼”
(有伴。。。是舞會之類?)崇透過隻言片語推測出了一些東西,舞會的話那還真是麻煩,畢竟崇還真沒有學過舞,這種兩個人跳的現充活動他可沒機會能參與進去
“那、那樣的話崇君願意嗎。。。”託娃頂著個蘋果紅的精緻臉蛋別過頭來“後天晚上那個。。。”
“跳舞的話我不奉。。。”
(那你就和我跳如何,到時候我沒有伴)萊維半眯起眼睛來
“。。。我不討厭,隨意”崇活生生將還沒有吐出來的字詞嚥下,別逗了,又不是沒有願意的妹子,和個大自己估摸著有十多歲的男人跳舞又是何必呢
“哎~玲看來不能纏著哥哥了~”玲同學,你還沒有忘記這個設定啊?
“~~~”後來安潔莉卡和託娃也就順勢留在車廂裡和玲交談起來,而可憐的黎恩則是在夜色中裹著攤子獨自入睡,真是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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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魯河畔正是夜深人靜之時,此時海姆達爾港的工人都已經歇息,原本就不是什麼軍事重地的碼頭已是任人進出的集會所,全身披著灰袍的男人就這樣輕易七繞八繞來到了堆滿集裝箱的深處
“事情都辦妥了嗎,我們的同志”灰衣人用沙啞中透露著淡淡陰沉的嗓音開口問道,雖是輕聲,但在夜色下卻顯得格外喧鬧
“請放心,一切都妥”從集裝箱後鑽出一些人來,他們有些是企業員工、有些是碼頭工人、有些是後巷混混、有些是無業遊民、但無論如何,他們都是為了一個“夢想”而齊聚於此
“那樣就放心了,如今同志v已死,我們在兵力上稍顯不足”灰袍下隱隱約約閃著充滿陰謀味道的目光“但只要有那支“笛子”我們便無所可懼,帝都終將在我們手中得到肅清”
“魔獸已經準備好了,只要能馴服便是一大助力”有人在底下開口道“不過那種領主級魔獸一旦鬧起來會不會傷及無辜?”
“我在襲擊開始時會盡力使魔獸只襲擊皇家車隊”灰袍人點了點頭“畢竟人民是無辜的”
(無辜?當日是不會有無辜的)上述那句話顯然只是在安撫人心,真要鬧起來恐怕誰都不會在意那種小事吧
“我們是時候為帝都擊下緋紅的鐵錘了”灰袍人在此時氣氛正烈時高聲喊道
“哦!”群情激奮,臺下那些不過是對現在生活不滿足而甘願受到欺騙的人本就等同於行屍走肉,他們已經失去了對事物的正確認知
———這種人、殺多少都沒有問題
“———”血花翻騰,剛才還是喧鬧的人群轉瞬寂靜下來
“?”迷茫的人群紛紛張望起來,然而這一張望所望見的便是地獄
“噗!”在扭頭的瞬間頸和首相互分離,血柱在沉寂數秒後才後知後覺地濺起一米多高
“!”灰袍人瞪大了瞳孔,在臺下聽他演講的人轉眼間便都變為了死屍,簡直就像是把故事書串聯在了一起一樣,剛才還是群情激奮,而現在卻已經變為了森羅地獄
(有些人活著卻和死人無二,既然這樣就不要在這骯髒的大地上佔著位置了)寬大的刀鞘被架在了灰袍人的肩膀上,眼前逐步顯現出由鬼火構成的文字(你、想如何死去?)
“等等。。。你是誰”灰袍人只覺得牙齒忍不住打顫,不是被嚇的,而是被刀上所帶的溫度冷到了,那是已經達到了零下攝氏度的低溫,只是搭在袍子上便讓他的血管都彷彿被凍結
(無需過問,地獄不會問你這些)刀聲作響,剛才那隻綻放了一刻的彼岸花即將二度開放
“你是鐵血宰相手下的人嗎。。。”灰袍人連對死亡的恐懼都在凍徹心骨的低溫中被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