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沉聲道:“你聽說過,一個叫做‘永生’的組織嗎?”
“永生?”文月終於不淡定了,她原本就有些蒼白的臉在瞬間變得慘白,她喃喃的說“你怎麼知道永生,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別問我從哪裡聽來的,我想知道的事情一定會查清楚,你只需要說,是或者不是。”葉皓軒道。
“是,我是屬於永生的組織,葉皓軒,你果然厲害,永生是一個保密性質相當嚴格的組織,誰都沒有聽說過它的名字,你竟然能查出來,你真的不簡單。”文月道。
“你不打算對我說些什麼嗎?”葉皓軒道。
“沒什麼好說的,你對於永生,也只是在聽說的階段上,一個名字而已,難道一個名字就能讓我潰不成軍?”文月搖搖頭道。
“文月,我不想對你動手,因為盈盈的關係,所以我一直想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不要逼我。”葉皓軒沉聲道。
“我就是在逼你,你能怎麼樣?殺了我?”文月盯著葉皓軒。
葉皓軒從文月的雙眼裡看出來了一種絕望,似乎她這個人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所有的信心,葉皓軒不明白是什麼事情導致這個昔日商場的女強人落到這般田地。
“你懷孕了。”葉皓軒突然道。
“什麼?”文月沒有聽清楚葉皓軒的話,她微微有些詫異的反問。
“我說,你懷孕了。”葉皓軒盯著文月的小腹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你入獄的時間不久,上一次孩子的天數少,我沒看出來,但這一次,我看出來了。”
“不……不可能,你騙我。”文月整個人震驚了,她猛的站起來,拉扯著葉皓軒的衣領尖叫道:“你騙我,我在騙我。”
咣鐺一聲響,監獄的門被從外面開啟,一群手持自動武器的獄警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毫不留情的指向文月。
“不許動,放開葉醫生。”一名獄警喝道。
“沒事,你們退下吧,我單獨給她談就好了。”
葉皓軒揮揮手,那群獄警這才退了下去,文月稍稍的恢復了一點理智,她跌坐在椅子上,滿臉的震驚,她喃喃的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老天不會給我開這個玩笑的。”
“孩子的父親是誰?”葉皓軒試探性的問道,他感覺這是一條很關鍵的線索。
文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她只是怔怔的呆,時不時的撫著自己的小腹,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但又悲哀的表情。
葉皓軒理解她的心情,她有做母親的欣喜,但同時又有做為階下囚的悲哀。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孩子的父親,就是脅迫你參與綁架的那個人,對不?”葉皓軒道。
“他沒有脅迫我,是我自願的,我愛他。”文月喃喃的說,她不自由主的順著葉皓軒的話說了下去。
“你這是助紂為虐,讓我猜猜,他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他在邵氏工作,但不得志,他想圖謀邵清盈的地位,而你愛他,因為愛他,包容他的一切,所以就成為他的幫兇,綁架一直一來對你有恩的邵清盈,對嗎?”葉皓軒盯著文月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
“對,我愛他,可是我也不想傷害小姐,可是我沒辦法,我陷的太深了。”文月雙目空洞,她喃喃的說。
“告訴我他是誰。”葉皓軒道。
文月低頭不語,她的思緒有些亂,她整個人都沉浸在震驚之中,懷孕的女人都有一種天生的慈愛,這是母性與生俱來的性格,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心理防線漸漸的減弱。
“你該為你的孩子考慮,之前你可以因為感情去不顧一切的幫那個男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懷孕了,你該為你孩子的未來想想,告訴我他是誰,我馬上放你走,並且能讓你隱姓埋名帶著孩子生活一輩子。”葉皓軒道。
“我……我能嗎?”文月吃驚的抬起頭看著葉皓軒。
“當然能,我知道你不是有心傷害盈盈的,法律不外乎人情,我會動用一切能力幫你。”葉皓軒道。
“可是……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文月喃喃的說。
“但同樣沒有母親,你感覺,是男人能對孩子的關愛多一點,還是女人能對孩子的關愛多一點?”葉皓軒反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的孩子不能沒人照顧。”文月喃喃的說,她的神色有一絲鬆動。
“如果你在一味堅持,有可能孩子會同時失去父母,想想吧,無依無靠的孤兒,他以後的生活會怎麼樣?”葉皓軒繼續道。
“不,不能這樣,不能讓他無父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