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以真氣強行貫穿他的百會,毀去他的氣海真氣,廢去他一身的修為。”左鴻羲雙眼中閃著寒光道。
“還有沒有可能復原?”左文山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機率為零,下手的人出手很歹毒,直接毀去他的氣海,以後天祿只能做個普通人了。”左鴻羲沉聲道。
“是誰這麼大膽,敢對我們左家的人下手?”左文山怒道。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左天祿這才悠悠轉醒,他一睜開眼,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爺爺,他神色激動的叫道:“爸,爺爺,你們要為我報仇,一定要為我報仇。”
做為一個古武者,最大的悲哀就莫過於自己的一身古武被人盡毀,所以現在的左天祿,真恨不得死了才好,雖然說他的修為並不高,但是重新在來的話,沒有十幾年的苦修是不行的。
況且……現在他根本沒有從頭在來的機會。
“天祿,你先不要激動,告訴我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膽,敢傷我左家的人,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左文山憤憤的說,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現在兒子氣海被毀,以後不可能在修行古武,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打擊。
“他姓葉……就是,就是跟我們交換天心玉露丸的那雜碎,爺爺,幫我,幫我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左天祿尖叫道。
“你說他是天心玉露丸的主人?”左鴻羲的臉瞬間變了,他冷冷的站起來,雙手負後,仰著思索著什麼。
“爸,有什麼問題嗎?就算是他有這種神藥,但是也不能隨便傷人,這件事情,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來。”左文山走上前道。
“天祿,我問你話,你要實話實說。”左鴻羲不冷不熱的問道。
左天祿一愣,他不明白自己的爺爺為什麼會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他連忙坐起來點點頭道:“爺爺你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傷你的那個人手中持有天心玉露丸對吧。”左鴻羲問道。
“是,他一出手就是兩顆。”左天祿問道。
“他為什麼要傷你?雖然江湖不比世俗,但他傷人總得有個理由吧。”左鴻羲問道。
“那是因為……我想拿回我們家傳的火鳳睛,順便……順便在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多的天心玉露丸。”左天祿嚅嚅的說。
左鴻羲的雙眼中充斥著一股怒氣,他忍著火氣道:“那我問你,他年紀大不?”
“不大,二十歲出頭。”左天祿答道。
“修為高嗎?”左鴻羲又問道。
“這……比我高不了多少。”左天祿咬咬牙說道,在他爺爺的跟前,他是沒有辦法鼓足勇氣承認自己被對方秒殺的。
“知不知道屬於何門何派?”左鴻羲又道。
“不知道,看得出來不是江湖中人,因為好多規矩他不懂。”左天祿又搖搖頭道。
“那我在問你,一個年紀不大,修為不高不涉足江湖的年輕人,是從哪裡弄來這種能讓人暢通無阻的踏入先天至境的神藥的?”左鴻羲的語氣裡已經有了一種按捺不住的怒氣。
“這個……或許是他的師門或者長輩的東西,讓他來到這裡交換的。”左天祿的聲音越來越低。
“你終於想起來他還有師門還有長輩了?”左鴻羲的聲音陡然提高,他怒氣衝衝的說:“平時我怎麼教你的?做人要低調,要講誠信,想那白雲廟是什麼地方?一品夫人是什麼人?連一品夫人都能為他擔保,一個年紀輕輕就能出手兩顆神藥的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我們招惹不起的背景?”
左鴻羲越說越怒,他怒氣衝衝的吼道我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左家雖然在這一帶家大業大,無人敢惹,但是在一些隱秘的世家眼裡,我們左家連屁都算不上,平時讓你眼睛放亮一眼,看人準一點,揀軟柿子捏,可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惹出麻煩來了吧。”
“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在也不敢了。”左天祿直到現在才想到問題的關鍵之處,他後悔不迭的說。
“總有一天,左家的家業會敗到你手裡,你的資質還算是不錯的,可是你跟你堂弟一比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了,平時除了泡妞欺負人外你還會幹什麼?左家的家業,不是讓你用來揮霍的。”左鴻羲越想越怒。
左天祿不自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他聽出來了爺爺語氣裡的濃濃不滿,左家嫡系子孫並不在少數,少他一個左天祿真的無關緊要。
“爸,現在不是追究他事情的時候,我們現在怎麼辦?”一邊的左文山也聽出了左鴻羲語氣裡的濃濃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