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贏了,就是透過我們的考核,你可以繼續在這裡開你的懸壺居,如果你輸了,要麼滾出京城,要麼留下點東西。”劉付清冷笑道。
“說白了,你還是想學我的太乙神針對吧。”葉皓軒冷笑道。
劉付清不說話,直接給葉皓軒來了個預設。
“我這醫館是正規醫館,手續齊全,我贏不贏都可以留在這裡,這也算賭注?我贏了留在這裡,我輸了傳你太乙神針,好象輸贏你都沒有什麼損失,這賭注公平嗎?”葉皓軒道。
“我親自和你對陣,如果輸了,我百草堂的牌子以後就放到你懸壺居一邊,你看怎麼樣?”劉付清冷笑道。
“我要個破牌匾有什麼用?放在門口也嫌礙事,不過除了那塊是乾隆親筆御寫的牌匾外,你劉付清倒也沒有什麼拿出手的東西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少廢話,比還是不比?”劉付清冷笑道。
“那好,今天京城三大診堂的人都在這裡,正好我要你們見識見識,何為醫道,不過劉付清,你兒子劉一河上次還欠我個賭注還沒有兌現,是不是你們百草堂輸不起?如果是的話,我想今天這場比試已經沒有必要了。”葉皓軒淡淡的說。
“你……”劉一河被葉皓軒的話嗆的說不出話來。
不錯,上一次他比試的時候輸給了葉皓軒,還欠葉皓軒三個響頭沒有磕,要他當面磕頭,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怎麼,你不承認?上一次那場賭,是桂老親自見證的,要不要我把桂老叫過來證明一下?”葉皓軒淡淡的說。
“好,你有種。”
劉一河咬咬牙,然後當眾跪到葉皓軒的跟前,磕了三個頭,然後回到劉付清的身邊。
眾人一陣譁然,這劉一河竟然輸到葉皓軒手裡過,能當著面給葉皓軒磕三個頭,這貨倒真的是能屈能伸啊。
為了對付葉皓軒,他把三大診堂的領軍人物齊聚懸壺居,如果因為他的賭注導致這場比試進行不下去,那他的一番忙碌不就是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