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沉重、口乾舌燥,種種的不適最先佔領了他的感官,然而實在是太渴了,他掙扎著爬起來。
眼前突然湊過來一杯水,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咕咚咕咚一口灌下去,然後才猛地思考如下的問題:這裡是哪裡?以及——旁邊的人是誰?
然而腦子裡有一大片的空白,他努力集中思維,斷掉的記憶和遲鈍的反應讓他無法對鄉下做出合理的認知。
穿著酒店款式白色睡袍的韓旭善解人意地解釋說:“昨晚你醉的厲害,好像……好像把我當成了彥先生拉住不放,後來……”
“……後來?”陳建林喉結急速動了下,覺得頭更暈了,幾個模糊的片段突然出現在腦子裡,連忙低頭一看,果然身上連非主流三件套都不剩,而含蓄睡袍遮不住的地方則有一些可疑的痕跡。
陳建林瞬間石化了,下一個念頭是——我居然進一步墮落了。
這場面不管怎麼看都是他昨天酒後找鴨了。
60、那以後的生活9 。。。
這場面不管怎麼看都是他昨天酒後找鴨了。
韓旭其實是不願意和客人酒後算賬的,好像有點自己趁人之危賺錢的意思,其實很多時候喝醉的客人很麻煩,同事就紛紛躲了,把麻煩丟給他欺負他年紀大。那些晚上胡天胡地胡搞的客人一旦早上酒醒,看到他這樣一個樣貌平平又有了點年紀的人臉色就更不好了,悔意直接擺在臉上。還曾經有個客人驟然翻臉,拒絕付錢來著。這個客人之前更有過對他暴力相向的記錄,他是既為難又害怕地站在離有一點距離的地方說:“其實我是不想的,肖桑也不放心,是晉老闆說什麼也要我照顧你,連錢都是他墊付的。”
陳建林心裡恨晉波多事,他是巴不得自己跟他一樣無所不為天天鬧心年年鬧心一輩子鬧心的。他咽咽口水,“內個,昨晚……我們……嗯?”
韓旭見他沒有翻臉暴走,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