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就痛。這場婚禮更加得壓得他胸口沉甸甸的,他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宣佈:我們也是打算共度餘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禮物
轉眼就快到宋家明的生日了,許成虎被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折磨的漸漸魔化了,終於不可抑止的產生了一個荒謬的主意,並且迅速生根發芽開成碩大的花,日日掛在他的眼前。剩下的時間裡他就跟那朵大花較勁。
宋家明的生日在宋寶寶的生日之後的一個星期。這天是週五,許成虎提前下了班,去離公司沒多遠的半島科技園區接人。宋家明的專利代理人考試已經考了出來,代理事務所也已經註冊成立,寫字樓卻還沒有裝修好,暫時在專利局附近租了間辦公室辦公。最近他每天除了泡在工地看裝修進度,就是抱著一摞資料夾研究資料。他還是個新手,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只能先看前人寫的申請書之類的慢慢研究。跟他合夥的是個有律師資格的代理人,學的是旅遊專業,人很努力,在各個方面都很努力,比如這位汪東臨先生已經為了裝修寫字樓學習完了監理有關的內容了,逼得宋家明非常慚愧的跟著用功。
許成虎到的時候,汪先生正在給裝修工人上關於瓷磚切割的課程。打過招呼,他徑直上樓去找宋家明。寫字樓是四層,一層留做事務所,二到四層計劃租出去。宋家明正蹲在樓頂拉著皮尺四處測量,看見他就問道:“你說,如果我在頂樓種葡萄會不會很可笑?”
許成虎看看空間和四周問:“種多大一塊?”
宋家明比劃了下:“這半邊都搭上架子怎麼樣?”
許成虎一看佔了近一半地方了:“為什麼想種葡萄啊?”
宋家明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一直想在葡萄架下喝茶。”
“那就種吧。”
“汪東臨說不實用,照顧起來太吃力,還說樓板會被根弄壞。”
“種在大缸裡面好了。就是澆水費點勁,讓你們事務所的人一人負責一天,正好鍛鍊身體了。”許成虎對宋家明的體力值不滿很久了,一直蓄謀給他練一練,無奈他一直窮忙。
宋家明直起身拍拍膝蓋上的灰:“那就任性一次吧!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今天你生日啊,忘了?”
宋家明真忘了,他的生日一向沒人給過的,漸漸就不期望了。後來有了吳峰,他又開始期望。然而吳峰第一年就忘記了,他很是鬱悶過。漸漸歇了那點小期望,倒又有了。倒是宋寶寶從會說話開始就牢牢記得爸爸生日,因為可以吃蛋糕,全家每個人的生日她都記得。想到這裡,宋家明忙往樓梯走去:“快走,快走,我忘記給寶寶買蛋糕了。”
許成虎有點鬱悶,你過生日的目地就是給寶寶買蛋糕吃嗎?:“蛋糕我買過了,擱在車上呢。”
幸好今天宋家明是坐汪東臨的車子過來的,和人打了招呼就走。先去接了寶寶,又一起去許成虎訂的餐廳吃了晚飯。寶寶很滿意,因為蛋糕很大,也因為三層樓的餐廳居然全是玻璃的,很好玩。
宋家明哄睡寶寶出來沒看見許成虎,洗澡出來還是沒有他,出去一看他還在浴室裡,忍不住敲門:“你睡著了?”
“沒有!”
宋家明不以為意,繼續回去看卷宗,忽然聽見動靜,許成虎終於回來了,只見他關了門雙手抱胸靠在牆上,難得看見他這麼不軍姿的站法,於是問道:“晚上吃的不舒服嗎?”
許成虎覺得臉開始發熱,清了清喉嚨說:“沒有。過來拆生日禮物。”
“嗯?什麼禮物?給我看看?”再嘴硬也是有點小期望的。
只見許成虎大拇指比比自己,很囂張的動作卻做的有幾分扭捏的味道。宋家明鄙視他,這色狼也好意思拿自己當禮物,隨口刺他一句:“難道你讓我抱啊?”
臉快燒著了吧,他強撐著最後一點勇氣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吃不吃吧?”
啪嗒,宋家明手裡的資料夾掉地板上了。不能怪他承受力不夠,當年跟吳峰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沒想過反攻,但是吳峰無論如何不肯。初時他不太得志,自己不願強迫他,後來他得志了更加不肯了,也習慣了。而許成虎更加是怎麼看都不可能的主。何況他耐心好,宋家明幾乎沒吃什麼苦頭,覺得這樣也很好、很意外之喜了。那剛才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是這個意思的,對吧?
許成虎看著宋家明直眉愣目的發呆,完全不是欣喜的樣子,非常的躊躇,我搞錯了?他根本不喜歡在上面?也對,他那潔癖……他赤紅著脖子,擺擺手轉身要走:“喝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