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聽到細細的喘息,莫名地一鼓熱力衝湧向下腹。
「請停手。。。。。。」
他鬆開緊咬的下唇,低低地哀求。
手上的分身頂尖微微顫抖,逸出一點濁白,我知道他快要洩出,手上動作加快。
「呃。。。。。。」
荏弱的身軀驟然一抖,然後軟軟地攤回草地上。
捏緊他的下顎,我將白乾兒灌進被迫開啟的櫻唇。
酒得太急,他嗆得直咳,透明的液體逸出瑰色的唇瓣,流落綢緞般似的面板。我待他回過氣便再灌,直到去了大半瓶酒,他的臉頰酡紅。
雖然不能避免,但做的時候還是會好受一點。
蘸了一些精液,中指不留情地送入他的後庭,他渾身一僵,長腿掙扎幾下,便被壓住。
「別。。。。。。別這樣。。。。。。」
對他的說話充耳不聞,托起虛軟的身體,再送進另一指。
他的內壁緊窒躁熱,受不了般吸吮著兩指,彷佛要將入侵物擠出體外。
緩緩地開拓那不曾被人觸碰的地方,我耐心地等待著,霎時侵入會傷了他。
「嗯。。。。。。」
他顯然不曾接觸情事,身體敏感得很,不一會兒便再勃起。身體不自主地拱起,脖子折成嫵媚的弧度。
我心一蕩,扳起他修長的雙腿,將他私密處儘可能地開啟,然後──
挺身進入。
耳邊一聲低低的哀鳴,我一陣心悸,那是身體撕裂的感覺。
我也曾體驗過。
。。。。。。
勾刺抽送良久,聚積的慾望噴然射出,我伏在他身上腦裡一遍空洞,等待四肢的氣力回覆。
我做了,如那禽獸一樣。
如那禽獸一樣。。。。。。
然而他不是我,沒有強烈的情感,這樣是不足夠的。
他仍沒有恨我入骨,一切並未完結。
睨一眼那蒙在雙瞳上溼漉漉的布條,我撐身站起來,轉頭望向隱藏在數棵樹後的肥胖身影。
「看夠沒有?還不出來?」
「你兩隻野鴛鴦,竟敢偷老子的酒喝,這事怎償還?」
守衛託著圓滾的肚皮,一臉淫穢地睇著他軟攤在地上的身體,小眼轉了幾圈,挪到我臉上,同樣是葸猥猙獰,意圖言諸意表。
壓下湧起的一陣嘔心,我厲瞪他一眼,冷冷的說:「你再這樣看過來,我將你雙眼挖下。」
該是怕我認真,他不敢造次:「你說我來就。。。。。。。」
「我要你辦的事?」眼角餘光見到他縮起身體。
「你放心,鐵門上的紅外線早截斷了,那。。。。。。。」
「他,送給你。」
不想再見到守衛充滿淫慾的樣子,我回身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走了,好好享受吧。」
他並沒掙扎,連一聲也不哼,仰頭似是望著我。
「快走,快走,那保安系統很快便回覆的。」守衛不耐煩地催促。
為什麼他這樣冷靜?叫人心驚的平靜。
收回撫摸他臉頰的左手,我頭也不回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