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還抱著一本書,眼睛下面,藏著黑影,昭示著主人的疲憊。
沒睡好嗎?冷睿言把書從沈奕揚手裡抽了出來,書頁正翻到強姦罪那一頁,冷睿言有些好笑,就算自己真的犯法,又有什麼人敢告自己,真是莫名其妙。小傢伙還是不願意放棄嗎?真是有些傻的可愛。
沈奕揚慢慢得轉醒過來,就見冷睿言在一邊,看著自己,臉上有些嘲諷。“看清楚了嗎?”冷睿言把書翻開扔到沈奕揚手裡。
沈奕揚終於知道冷睿言臉上的嘲諷是怎麼來的了。自己睡的時候,居然忘記把書合上了,難怪惹人笑話了。
“想告我?”冷睿言漫不經心地問道,似乎根本沒把沈奕揚放在眼裡,沈奕揚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個勝券在握的樣子。
“沒有!”沈奕揚低聲回道,臉撇向一邊。
“念!”冷睿言命令道。沈奕揚捏著拳頭,最終還是鬆了開來,“強姦罪客觀上必須具有使用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使婦女處於不能反抗、不敢反抗、不知反抗狀態或利用婦女處於不知、無法反抗的狀態而乘機實行XX的行為。”
“行了,寶貝,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撿要緊的講。”沈奕揚被冷睿言的稱呼,弄的全身雞皮疙瘩直冒,冷睿言好整以暇地看著沈奕揚不甘的表情,心情愉快的命令著。
沈奕揚有些難堪的握緊雙手,終於還是鬆了開來,冷睿言慵懶的像一頭吃飽饜足的獅子,但隨時可能露出嗜血的本性,“現刑法對於強姦罪的物件僅僅限定在女性,並未將強姦與男性發生XX進行法律規範。根據法無規定不為罪的原則,‘強姦’男XX並構成犯罪,當然也不構成強姦罪。假如行為人把男的誤認為婦女而著手實行強姦,由於物件是男性而強姦不能的情況下,屬於物件的不能犯,應當按強姦未遂定罪處罰。”平板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冷睿言微笑著,不知為什麼,即使是那樣,沒有起伏的聲線,也一樣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冷睿言拍了拍沈奕揚的臉蛋,“你看清楚就好,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告我,你看連法律都不幫你,再說就算你是女的,也要在客觀上表現為以暴力、脅迫或其他使婦女不能抗拒、不敢抗拒的手段,違背婦女意志,強行與婦女發生XX的行為才屬於犯罪,我們可是你情我願的。”聽到你情我願四個字,沈奕揚無聲地抖了一下,他不想說冷睿言無恥,因為說這個人無恥都是抬舉了他。
冷睿言哈哈笑了起來,拍在沈奕揚肩上的手加了幾分力道,沈奕揚也沒躲,冷睿言湊上前,道:“又或者說,你想告我強姦未遂,哈哈!!!”
沈奕揚有些沈難堪地避開冷睿言的手,冷睿言也不生氣,慢悠悠地道:“走吧!路易維斯那傢伙,莫名其妙地要和他那個小助理一起去看電影,我們也去吧!”
路易維斯是典型的西方美男,據說他們家族已經傳承了幾百年,地下勢力大的驚人,但報道卻很少,是一個十分低調的家族,但卻沒人敢忽視這個家族的影響力,他的每一代繼承人都是紫眸,而且十分的有魄力,產業涉及娛樂,餐飲,造船,毒品,夜店……簡而言之,就是黑白通吃。路易維斯更是各中的佼佼者。
因為是遊玩,所以路易維斯並沒有穿的多正式,藍色的休閒服,白色的褲子,很簡約,但西方人特有的高度,和英俊的容顏,還是為他贏得了不少的關注,“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我的東方美人!”路易維斯笑著朝沈奕揚打招呼,“如果哪天冷睿言不要你了,你可以考慮一下投入我的懷抱,對於美人,我一向很溫柔的。”
墨語面無表情地站在路易維斯身後,冷然的臉,有幾分疏離,不知為什麼,沈奕揚覺得他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帶著點敵意。沈奕揚仔細打量著墨語,或者那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東方美人吧!冰冷的臉蛋,折射著難言的魅力,墨髮黑瞳,沒有一點柔弱婉約,反而透出幾分凌厲的殺氣,卻依舊美的讓人沉溺,這是一種蕭瑟肅殺之美,儘管知道危險,還是吸引著人飛蛾撲火。
“路易維斯,你這樣當著我的面,挖我的牆角,你不覺得有點過分了嗎?”冷睿言雙手在胸前環抱,皺著眉頭問道。
“睿言,你何時變的這麼小氣了,你沒聽我說嗎?是等你不要以後,你不要了,我要,這不是資源的合理利用嗎?你有什麼好生氣的。”路易維斯嬉笑著道。
“哼!”冷睿言臉色有些黯沉,心底有種寵物被窺覷的不悅。
沈奕揚立在一邊,聽著兩個人打趣,心底泛起一陣寒意。他是人啊!什麼時候和資源等同了。
“好了,這種事,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