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心底為自己流出兩滴淚。
沈奕揚看著自己的臥室,一張豪華的雙人床,一邊還放著兩個衣櫃,其中一個櫃子裡,全都是睡衣,沈奕揚尷尬地看著一大堆形式各異的睡衣,心裡著實為冷睿言的惡趣味震撼了一把。什麼時候,自己可以把這些睡衣偷渡出去,開一家睡衣專賣店,那自己可就發財了,這些可都是好貨色啊……
經歷了一天的波折,沈奕揚只想好好躺下來睡一覺,冷睿言進屋的時候,並沒有看到想象中的那人戒備疏離的模樣。
沈奕揚睡的很沉,身子貓兒一般的蜷曲著,據說這種睡法的人通常缺乏安全感,毛茸茸的頭顱露在外面,面板呈現淡淡的粉色,很漂亮,也很令人心動,果然是個尤物,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冷睿言,也不禁為這次自己的意外收穫而讚歎。
冷睿言猶豫著要不要懲罰這個小人了,權衡了一下,還是覺得殺殺他的銳氣比較好,冷睿言招呼過一旁的一個女僕,“如果他醒過來,告訴他,禁食三天。”
沈奕揚是被餓醒的,當他詢問飯廳的位置的時候,禮貌的小女僕,很客氣地傳達了冷睿言要餓他三天的意思。
沈奕揚站在過道里,拳頭捏得緊緊的,如果冷睿言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即使明知打不過,自己恐怕還是會一個拳頭揮過去,什麼東西!監獄裡的囚犯還給食物吃呢!合著他連個囚犯都不如。
“冷睿言在哪裡!”沈奕揚惡狠狠地問道。
小女僕掛著甜美的微笑道,“你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應該叫主人。”
沈奕揚牽起嘴角,他們是還生活在封建社會嗎?不知道現在提倡民主平等嗎?這個冷睿言是從哪個時代跑出來的野蠻人。
“好吧!你家主人在哪裡?”沈奕揚幾乎有一種要翻白眼的衝動。
“你在找我嗎?”陰森森的聲音從背後傳來,皮鞋擊打著地面的聲音很有節奏,沈奕揚卻沒有心思欣賞,迴轉過身,就見冷睿言站在身後,悠閒的像只慵懶的豹子。
淺藍色的襯衫,深藍色的領帶,外面一件西裝,襯的英俊的容顏,好吧!還人模人樣的。
“為什麼不許我吃飯?”沈奕揚慍怒地道,黑色的瞳孔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你這樣很漂亮。”冷睿言淡淡地道,這人腦袋有問題吧!沈奕揚禁不住想。
冷睿言頓了頓,又心平氣和地接下去道:“可是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反思一下你做錯了什麼,而不是質問我為什麼這樣對你。”
小女僕垂首佇立在一邊,恭敬得像一座雕塑。
“因為我沒有交伙食費嗎?抱歉,我並不知道,原來你在乎那麼點錢。”沈奕揚從皮包裡抽出兩張百元大鈔,扔到了冷睿言身上,冷睿言筆挺地站著,任由兩張大鈔輕飄飄地落地,臉上的笑容燦爛而殘忍。沈奕揚扔的瀟灑,心頭卻在滴血,兩百塊錢啊!夠他吃好幾天呢!早知道,他就應該去買一疊數目極大的冥幣,不過這點錢,怎麼配得起他冷睿言的身價。再說,冷睿言這認為人陰損,生前再威風八面,死後也不定會不會燒錢給他,自己這是為了他的將來考慮。
小女僕捂著嘴,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這個人做了什麼?他甩了主人200塊錢。
“你惹怒我了,寶貝!”冷睿言臉色陰寒地道。
“你叫的真噁心,不對,你整個人都噁心。”沈奕揚皺了皺眉頭道。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個稱呼的。”冷睿言很好脾氣地道。
“喜歡這個稱呼的人是你吧!”沈奕揚揚起眉,挑釁地道。睿言寶貝,今天有好好吃飯嗎?沈奕揚想象著自己敲著瓷碗,問話的場景,打了個冷顫。
“你最好道歉。”冷睿言很好脾氣地建議道。
沈奕揚聳了聳肩,有些懶散地道:“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那就一點、一點想起來吧!”冷睿言笑的有些不懷好意。沈奕揚意識到有些不妙的時候,似乎有些晚了。
鞭聲呼嘯,皮開肉綻,沈奕揚幾乎有一種要被打死的感覺,好疼,那如影隨形的鞭子,根本無從躲避,沈奕揚第一次知道原來僅僅是鞭子也可以讓人這麼疼。
沒有絲毫的憐憫,每一鞭下去,都在沈奕揚放鬆的瞬間,加註的傷痛似乎翻了兩倍,沈奕揚蜷著身子小心翼翼地躲避,那鞭子在耳畔呼嘯的聲音加劇了心底的恐懼,沈奕揚不可否認,這一刻他是有些後悔的,他不是什麼硬骨頭,一向也懂得明哲保身,怎麼就在冷睿言面前破了功,非要挑釁這種冷血無情的人呢!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