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秀氣的眉,皺了皺,南宮嶽又想起了那句保持良好的心情,去他們的良好心情,老子還心情不爽呢!
“幫我脫衣服。”南宮嶽突然命令道。
祁夜錯愕地抬起頭,望了一眼南宮嶽,見南宮嶽一臉的理所當然,似乎剛剛他就說了一句,幫我倒杯水一樣。
猶豫歸猶豫,祁夜還是顫巍巍地去解南宮嶽的衣釦,南宮嶽半直起身,摸了摸祁夜的肚子,“那個小鬼是不是祁軒替東方晧生的。”
祁夜小心地抬起頭,“你說小逸。”
南宮嶽嘴角抽了抽,想起了那個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小孩,“對,就是那個小鬼。”
“嗯,他是我弟弟和東方晧生的。”祁夜答道。
“是不是你不出事,你弟弟就不回來,就瞞著東方晧一輩子。”南宮嶽握住祁夜的手緊了緊,惹得祁夜痛叫出聲,“如果,昨天沒把你追回來,你也打算這麼耍我,是不是。”南宮嶽笑容越發燦爛,和南宮嶽相處越久就越清楚他此時笑的越開心,自己就會越慘。
“輕點,會傷到孩子。”祁夜忙不迭地道。
“懷孕了不起啊!”南宮嶽勾住祁夜的脖子,滑膩的蛇頭,從他的眉梢眼角舔過,最後停留在削薄的紅唇上,反覆啃咬,滑進唇中,與祁夜不斷躲閃的舌頭反覆糾纏。
扯住祁夜的頭髮,“真是沒用,脫了半天,一點進展都沒有,給人睡還不夠格,還想逃。”祁夜感覺頭皮都似要給南宮嶽扯下來了,不由輕撥出聲:“好痛。”
“這就叫痛了。”南宮嶽嘴上雖是這麼說,手上的力道卻是放輕了。
把祁夜平放床上,南宮嶽伸手抽掉他身上的皮帶,解掉褲子,祁夜不敢反抗,臉色微紅,帶著祈求與討饒“嶽,不要這樣,好不好。”
望著全身白皙,散著珍珠色光澤的祁夜,南宮嶽有些情難自控,“沒事,就做一次,醫生說,三個月已經過了,適當的運動,對胎兒是有利的。”南宮嶽覺得自己似乎就是一逼良為娼的流氓,不是似乎,是本來就是流氓,流氓就流氓吧!南宮嶽心安理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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