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也是這麼對自己的嗎?
“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老婆呢?叫出來,讓我帶走。”墨遙開門見山地道。
“爸爸,你怎麼突然關心起我老婆來了。”上官墨言皮笑肉不笑地道,目光在林遠身上頓了頓,又轉向一邊事不關己的肖默。肖默在心中默哀了一下,這年頭好人難做啊!
“阿言,人家清清白白的孩子,有點小心思也是正常的,你何必趕盡殺絕呢,你把人叫出來,你在氣頭上,等過兩天你冷靜下來,我再把人給你送回來,行嗎?”墨遙言辭懇切地道。
上官墨言抱著胳膊,不語,顯然是氣還沒有消,墨遙擰著眉毛,有些嚴肅地道:“阿言,爸爸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
聽到腳步聲,林逸臣反射性地繃緊了神經,即使上官墨言什麼都不做,林逸臣還是感覺全身的傷口開始叫囂,疼的他不知所措。林逸臣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是啞巴,連尖叫和求饒的能力都沒有。
上官墨言看著戰戰兢兢地解下綁在林逸臣擤的繩子,靈敏劑的作用已經差不多要過去了,所以不算太疼,林逸臣縮著身子,沒了初時的劍拔弩張,上官墨言打橫把林逸臣抱了起來,走出地下室。
墨遙看著林逸臣蒼白的臉色,狠狠地瞪了上官墨言一眼。
上官墨語站在陽臺上,輕輕吹拂著冷風,“墨語,你也不用太擔心林逸臣少爺,逸臣少爺以前不懂事,做過幾次蠢事,受過教訓,現在也不會再招惹大少爺了。”
“真的是蠢事嗎?追求自由,是天性。”上官墨語有些無奈地道,當年自己和哥哥那麼恨爹地的做法,到頭來,哥哥,卻是在重蹈爹地的覆轍,還好哥哥醒悟的不算太晚。
“二少爺,現在還會做惡夢嗎?”肖默問道。
“我感覺那不是夢,好像我真實經歷的過去一般,我夢見了沖天的大火,還有那槍聲和手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