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肖默表示贊同的點點頭,抬起頭看冷睿言:“那冷總,有什麼高見。”
“我沒什麼高見。”冷睿言咬牙切齒地道。
“真是遺憾啊!”肖默無限惋惜地搖了搖頭。
“你們聊吧!我先走了。”沈奕揚站起身道。
“也好。”肖默點點頭,看沈奕揚要上樓,便揚聲喊:“一會兒我上去給你做全身檢查。”
冷睿言全身顫抖,英俊的臉呈黑色。
“肖先生,你不覺得,在我的地盤上,您太猖狂了嗎?”冷睿方板著臉看著肖默道。
肖默挑起眉毛,“冷總,何必生氣呢,我知道小揚是你的人,我又不是白拐你的人,這樣吧,上官家在重慶的權益,我去向家主討來換給您,您看成不?”
“我不換!”冷睿言斬釘截鐵地道。
肖默苦著臉,“最多再讓你一個成都,再多,我要不過來。”
“肖先生,請您自重。”冷睿言殺氣逼人地道,“我是來請您看病的,不是來請您挖我牆角的。”
肖默眯起眼睛,“我是真的不明白,他身上有多少舊傷,他的腿有寒症,好像還中了一槍,腳底有兩個針孔,是燙出來的,他的肺受過槍擊,患過厭食症,胃也不好……你愛他,這就是你愛他的方式,你眼睜睜的看他受折磨,甚至親自下手摺磨他。”
冷睿言微微的顫抖著,臉上的表情滿是痛苦,“我會彌補的。”
“彌補,拿什麼彌補,冷先生,據我所知,他有一半的傷,或者不止一半的傷,都是你造成的吧。”肖默冷笑著道。
冷睿言眯起眼,他終於看明白了,對方是有備而來,可偏偏一句也反駁不了。
“這不關你的事吧。”冷睿言咬著牙道。
“是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病人,在被我治好後,過的卻是生不如死的生活,那會讓我覺得我不是在給一個人新生,而是在凌遲一個人的靈魂。”肖默站起身,施施然地走了上去。
“肖默,你是為了我而來的?”沈奕揚抱著寵物豬,轉過身問道。
“是啊!這冷家除了你,還沒有我能看上的美人。”肖默抱著雙臂道。
“是嗎?恐怕要讓你白跑一趟了,我還能活多久?”沈奕揚漫不經心地問。
“你什麼意思?”肖默皺了皺眉頭問道。
“別人看不出來,我不信你看不出來!”沈奕揚迎著陽光,露出淡淡的笑意。
“我看你是瘋了,居然用禁藥續命,你本來就身體虛弱,你在透支生命,你知不知道?”肖默有些氣悶地道。
沈奕揚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不用的話,根本活不下來,其實早點死也好,省的浪費糧食。”
“你!”肖默有些氣悶地看著沈奕揚。“我可以保你的命,但是能活多久,要看你自己的心態。”
“肖默,你在浪費你自己的時間。”沈奕揚無動於衷地道。
“小揚,好不容易活下來,難道你都不想好好的過嗎?”肖默有些頭疼地道。
沈奕揚推開窗,任冷風從視窗吹進來,“肖默,你知不知道,我連吹個風都會發病,怎麼好好活下去。”
“我不管,你必須好好活下去,不然我回去會受罰。”肖默哭喪著臉道。
“墨語是不是在上官家族地位很尊貴。”沈奕揚問道。
“小揚,你還真是才思敏捷啊!上官墨語,是上官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肖默有些嘆息地道,上官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啊!轉個身,江山美人,權勢榮耀,什麼都有了,而那人卻心甘情願地呆在路易維斯身邊做一個沒有尊嚴的男寵,甚至弄得一身狼狽。
“肖默,你不欠我什麼,不必這樣。”沈奕揚靠在窗前,體會著冷風吹過來的感覺。
“我當然不欠你,是你欠我啊!小揚,你不能死啊,我肖默手下,還沒出過死人,你要是死了,叫我情何以堪。”肖默哭嚎著道。
“不怪你,任你是神醫,也救不了不想活的人,肖默,我很累,別逼我好嗎?”沈奕揚轉過身,平靜地看著肖默,“也許我早點去投胎,下輩子可以過的好一點。”
“小揚,我不信來世,只信今生,所以,別怪我,我不能看著你這樣自我放棄。”肖默神情嚴肅地道。
“你們都這樣。小軒也是這樣,活著對我而言,真的不是很重要。”沈奕揚搓著手,有些無奈地道。
“我是醫生,但不是心理醫師,我一會兒和冷總說,給你再找一個。”肖默虎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