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握著拳頭道。
“只能繼續下去,否則,他會變成瘋子。”戈林平靜地道,路易維斯的眼眸此刻鋒芒畢露,但戈林的表情,卻平靜異常,向這種在本專業已如瘋如狂的人,對其他的事,總會變的漠不關心。
“那就繼續吧。”如果他出事,你就等著陪葬吧。
飛機的轟嗚聲,在海面上盤旋,路易維斯站在甲放上,與坐在機艙中的上官墨言對峙。
海風吹得路易圍斯身上的風衣獵獵作響,上官墨言冷著臉,雙眸席捲著風暴的氣息。“小語呢?”墨言從飛機上被送上甲放,兩人就這樣對峙著。“早知道,在金三角,我就應該殺了你。”墨言咬牙切齒地道。
四周有無數只搶朝上官墨言指著,天空中飛機的轟嗚聲,震耳欲聾,歐、亞大陸的王者,就這樣靜靜地對視著。“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路易維斯微笑著道,甲板上,高大英俊的男子,笑的溫文爾雅,銀色的耳釘,襯的紫色的眸子,動人心魄。
上官墨言的手臂猛的抬了起來,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路易維斯的胸口,“把小語交出來。”
上官墨言濃黑的劍眉,緊緊地鎖著,危險一觸即發。
“就算我把他叫出來,他也不一定,願意跟你走啊!”路易維斯略顯無辜地道。
“這就不用你搖心了。”上官墨言臉色冷凝地道。
“哥哥。”墨語從船艙中走了出來,眼神談漠地讓墨言有一瞬間的心慌意亂。“小語,我們回家。”
墨語搖了搖頭,“不,我早就被放棄了。”墨語的聲音虛幻,遙遙的,像隔著雲端傳來,即使聲音再輕,依舊在墨言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小語,當年爸爸,也是無可奈何。”舊事重提,墨言那外界傳聞如鐵石的心,依舊壯疼的厲害,那一年,悲哀無助的弟弟,到底受了多少的苦,忍受了多少的絕望。
“哥哥,是你勾結博朗,陷害我的嗎?”墨語再次問道,眼神定定地看著墨言,沒有埋怨,只是一片虛空。上官墨言有些怨憤地看著路易維斯,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他何至於挺而走險,害的墨語抱憾終身。
“是,但是我不後悔,小語,你不該那樣活著。”上官墨言猛然抬起頭”冰涼的話音似乎穿過了千年的距離,即使在那樣充斥著噪音的環境裡,也依舊如平地驚雷,清晰堅決。
“哥哥,我要怎麼活著,應該,由我自己去選擇,你知道,你間接害死了我的女兒。”墨語喃喃地道。
上官墨言倒退了兩步,臉色蒼白,“小語,那是意外。”
“可是孩子死了。”墨語蒼白的臉,憔悴的像易碎的琉璃,誰能想到,這個前幾天,還大張旗鼓地要迎娶嬌妻的男子,此刻失魂落魄的站在甲放上,與自己的親哥哥對峙。
“害死你孩子的,是你身邊的這個人。”墨言惡狠狠地瞪著路易維斯,這個人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小語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倒戈相向。
墨語回頭,看了路易維斯一眼,“他是被騙了。”
“小語,跟我回家,你若是怨我,我還你一條命也行。”上官墨言咬著牙道,要怪,只能怪他當年年少輕狂,事業一帆風順,太過自信,未及考慮周全。
墨語搖了搖頭,“不,我要和路易回家,哥哥,你回去吧。要怎麼生活,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為我做的,我很感放,但是,只是讓我更加痛苦而已。”
墨言粗喘著氣,一顆心又苦又澀,一雙碧藍色的眼睛,猶自不甘心地盯著墨語。
“上官先生,你聽到了,小語有他自己的意志,你還是不要勉強了。”一邊沉默了許久的路易維斯終於開口了。眼神透著淡淡的戲謔,和勝者的高傲。
上官墨語揚手。船上的人亦是開始準備反擊。
“哥哥,我會對我的人生負責,不要逼我好嗎?”墨語碧藍色的眼晴,有些哀求地看著上官墨言。
上官墨言深吸了一口氣,“希望,你不會後悔。”墨言蕭瑟的轉身,英俊的背影,在海面上顯得無盡落寞,墨語閉上眼,在心裡默唸了一句,“哥哥,對不起。”
“你哥哥走了。”路易維斯擁著墨語,兩人靜靜地依偎著,好像如此便是地久大長。
在頭頂的盤旋的飛機,越飛越遠,墨語的目光透過無盡蒼茫的天際,望向不知名的遠處。
“你瘋了,路易維斯。”墨語有些瘋憊地閉上眼。
船上有數十隻第一恐怖租織秘密研製的核爆槍,真若鬥起來,只怕是兩敗俱傷。“小語,我只想帶你走。”路易維斯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