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義大利的都很懂浪漫,不知道羅耶先生,是否也精於此道。”
“也許吧。”路易維斯道。
“羅耶先生,你要浪漫可以,可是別弄錯了浪漫的物件。”上官浩然抬起頭,他調查過,羅耶是西亞特帶來的,而路易維斯剛好和那個人有過關係,他送給爸爸的糖,是爸爸在法國睡不著的時候常吃的。剛好路易維斯失蹤,這個人就出現了,出現的地方,還是這裡。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我們之間可能有誤會。”路易維斯莫可奈何地道。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羅耶先生,你也出來很久了,不怕覬覦你家產的人蠢蠢欲動嗎?費了那麼大勁到手的,要是這麼沒了,你小心沒有地方哭啊!”上官浩然冷淡地瞥了路易維斯一眼,朝遠處走去。
權勢,地位,榮耀,也許人生不走到一半,永遠都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如果知道,成功之後,面對的不過是無盡的空茫,唯一期待的不過是那人再給自己一個微笑,那麼當初,自己就可以放棄。
路易維斯有些頹然地走進大廳,那裡卻意外的還有一人。
簡約明快的線條勾勒出一個清瘦的人影,迎著陽光,那人周身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黑髮零散的披散在額頭上,左手拿著一支雪茄,正慢慢地抽著。“墨語。”路易維斯輕聲地呼喚,彷彿是怕驚擾了那人一般。
墨言迴轉過身,深深的眸光,在路易維斯臉上停了幾十秒,路易維斯也看清了那張臉,尊貴中透著一點雋永的古典韻味,路易維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卻一是郵箱不起來。
“路易維斯”彷彿確定了什麼一般,墨言慢慢地吐出四個字,路易維斯一愣,隨即忍不住有些激動地問:“你恢復記憶了。”
墨言冷笑,果然是,當真是天堂右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墨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