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路易維斯,你就以這種方式詮釋,你對我的金石為開。
“小語,我知道錯了,可是你不能不給我機會。”路易維斯黯然地道。
“路易維斯,告訴我,你想做什麼,洗掉我的記憶,然後,讓我像木偶姓娃一樣陪著你?”墨語有些黯然地問,他和他的交鋒,他從來不佔上風。他的贖罪方式,就是換種方式,繼續折磨他。
路易維斯低下頭,臉上露出了無奈而悽楚的表情,“如果,我什麼都不做,你能答應留在我身邊嗎?”路易維斯反問道。
墨語閉上眼,不會!別說他們之間曾經的不愉快回憶,就是哥哥,也不會任由自己再次淪為路易維斯的男—寵。“不會,對不對?小語,我錯了,可是,你連個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路易維斯有些瘋狂的看著墨語,一字一句都滿是控訴的意味。
“路易維斯,我們之間,從你把我送人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結束了,以前,是我看不開。”墨語平靜地道。上官家的偏執症,讓他幾度瘋狂,但怎樣深的執念,都有個限度,超過了底線,便只有崩潰一途,他對他的感情,在女兒化作鮮血的一刻,終於深深埋葬。
路易維斯如遭雷擊,當初他在爭奪權力的鬥爭中處於下風,有時候,一個人的事業就如同多米勒骨牌,倒塌了一角,便是滿盤皆輸,江山美人,固然有他守江山的決心,也有他想擺脫自己弱點的壯志,但最終他還是敵不過思念,把他要了回來。如本聽小語提起,他只覺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那是發自肺腑地蒼涼。
“小語,我們為什麼不能忘掉?如果沒有那麼多不愉快的事,我們是不是可以快樂的在一起?
”路易維斯上前抱住墨語,臉色悽苦的像個迷了路的孩子。
“路易維斯,如果沒有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們就什麼都剩不下了。”墨語喃喃地道,忘了,他已徑忘記過了,讓我想起來的人,是你啊。路易維斯臉色蒼白,難道,他和他在一起,就只有不愉快的回憶嗎?
“小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