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你還真信了。”
他摟上凌琅的脖子,“學長,我的演技還好麼?”
凌琅還處在封昊帶給他的震驚中,不知道該信哪一句才好。
封昊故意努起嘴,“學長,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還懷疑我對你的動機嗎?”
“可是剛才在餐廳……”
“我大哥說的話是嗎?”封昊笑笑,“事實上是,我的狗被人謀殺了,我很生氣,就把對方騙到家裡來,鎖進了金毛住過的籠子裡。”
凌琅現在能夠理解為什麼封兄對封昊的評價是從小就是個變態了。
“不過,他很快就大喊大叫,驚動了我哥。他把人放了,又批評了我一頓。”
“但就是因為這件事,讓當時的我感到很興奮,也讓我認清了自己的性向。”
“後來我查閱了很多資料,還自學了心理學,才知道世界上不僅有我這種人,喜歡把人關進籠子裡,還有一種人,喜歡被關進籠子裡,只能說,上帝造人真得很公平。”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尋找那個願意被我關進籠子裡的人,直到我遇見了你。”
凌琅抬起頭,他仰望的不僅是他的愛人,還是他的恩人,他的主人,他將身心都託付與其的唯一人。
“見到你第一眼,我就認定了你,就像我在一窩剛出生的小狗中,一眼就相中了我的金毛。”
他撫摸著他的臉頰,“雖然等待了那麼久,不過幸好,你終於來到我身邊了。”
——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在臺上,我在臺下,我仰望著你,你卻看不到我。
——為了讓你看到我,我只能站得足夠高,高到讓你一抬頭,就足以仰望。
——我一直在這裡,等你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