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時候我是一個不要命的飆車族,後來遇到意外,是老爺救了我,要是沒有老爺,我七年前就死了。”
“其實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他又對凌琅道。
凌琅聞言很驚訝,他完全想不起來何時與這人產生過交集。
“我在你三部電影中擔任過飆車替身,替你在高速路上逆行槍戰過十一回,高空飛躍四回,開車撞樹兩回,跌下懸崖一回。”
凌琅聽得目瞪口呆,封昊已經在偷笑了。
“所以我現在的主要職業是影視替身,兼職保鏢司機,職業甩狗仔,擅長追蹤與反追蹤,偽造車禍現場,保險理賠,這是我的名片,”他畢恭畢敬地遞上來,凌琅機械地接了。
“所以……之前的車禍,都是在演戲嗎?”凌琅不確定地問。
“為了能更好地擔任替身,我還上了夜校的表演課,”司機間接地承認了,“凌老師覺得我的演技尚可?”
豈止是尚可,簡直是矇騙了全天下的人,“那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有討厭的傢伙一直在找我們的麻煩,”回答他的是封兄,“他們不是想弄死你,就是想弄死我弟弟,為了麻痺一下他們的大意,只好犧牲下你們其中一個了。”
聰明如凌琅,很快便猜了出來,“是伊總?”
“他也出了一份力,”封昊道。
“那為什麼犧牲的不是我?”
封昊微笑著瞄了他一眼,“因為我捨不得。”
“即便我偽造了車禍,可那些人並沒有停止對我們的監視,這也是我沒辦法聯絡你的原因。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在這件事上,你經紀公司的保密工作簡直做得比安全域性還要好,無論我們打聽多少次,都說你出國散心了。”
封昊的話解了凌琅多日來的困惑,“對不起,因為我的事,給你……們添了大麻煩。”
“這個你毋庸擔心,”封兄突然插嘴,“我們封家的人從來不吃虧,對外人如此,對自己人也是一樣。姓伊的連年給我們搗亂,現在他已經還清了,至於你的那一份,”他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封昊,“相信也會有人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凌琅不解,“什麼意思?”
“這你還不懂麼?我二弟從小就是個變態,你不知道他小時候……”
封昊放下餐具,“哥。”
他這一聲哥隱隱有威脅的成分在,封兄識趣地住了口,反倒是一直寡言的封父出言道,“你怎能這樣評價你弟弟呢?就好像你比他好到哪裡去一樣。”
凌琅:“……”
封父慈祥地轉向凌琅,“你大哥的話不要放在心上,我這小兒子樣樣都很出色,只是小時候主觀意識太強,不服管教罷了。”
封昊對這個評價似乎有些不滿,“我哪有不服管教?”
“還說沒有?”面對自己的兒子,封父又變身成那個嚴厲的老人,“我要你留在美國唸書,你非要回國念什麼電影學校。”
“因為我想當演員啊,你不是總鼓勵我們要有自己的目標嗎?”
“既然你這麼喜歡演戲,為什麼又中途輟學了呢?”凌琅把一直以來的困惑問出口。
“因為他欠了人幾百萬,要賣身還債啊,”封兄舉著杯子嘴角噙笑,那笑容顯然不懷好意。
“你做什麼會欠人那麼多錢?”凌琅驚問。
“當然是包養小明星去了,”封兄挑了挑眉,依然是那副討打的口吻。
封昊不滿地瞪了對面人一眼,“只是投資而已,再說我不是回本了嗎?”
封兄意味深長地瞅著凌琅,“嗯,連利息都帶回家裡了。”
凌琅處理完這龐大的資訊量,難以置信地放下了手裡的一切。
“你是莫先生?”
在場的三個封姓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如出一轍。
“不僅他是,”最後開口的是封兄,“我也是,我們都是。”
現況已經徹底超出凌琅的思考能力了,還是封父替他解了惑。
“年輕人,你知道莫先生今年有多大年紀了嗎?”
凌琅遲疑著開了口,“六十……不,七十歲?”
封父微笑著搖搖頭,“不,他今年已經一百一十歲了。”
凌琅錯愕。
封父慢慢為他講來,“早在很多年前,我們家族的一個長輩,是那個年代很有名望的人物。”
“有一次,他做了一件在當時很有影響力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