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交談著,我跟在後頭,劉天說:這規模,這規格,這架勢看起來不錯吧。
杜德龍說,劉老闆辦事我自然相信。
劉天聽到杜德龍叫他劉老闆,就忍不住想笑。
我叫了聲劉天,劉天轉身看著我,我眨了一下眼睛,劉天說明白。然後我說去上個廁所就離開了。
在工地轉悠著,我忽然看到一個工人在那裡咳血,於是我走了過去,他咳嗽的正個面部都蒼白的不成樣子了。
於是我問他沒事吧?他看了我一眼,卻不說話。
我問:你是不是咳血了?
工人像是仇視我一般說:你瞎了哪隻狗眼,看見我吐血了,我那明明是吃紅辣椒吃的好吧,不知道別亂說。
工人毫不客氣的罵我道,我看著他那張臉就知道他不對勁,不過應該是王老闆給的封口費比較高,所以工人才不願意和我說這個話題。
我知道,工地上的工人都不容易,都是從農村來的,所以這些錢都是血汗錢。
我就是農村的,所以我很明白。
我深呼吸了口氣,工人讓我離開,只是我剛走了一步,他又渴死起來了,我忽然止住步子,我對工人說:也許我可以救你
這會工人遲疑的看了我一眼,不過卻沒有說話。
我直接說,我和你們劉監工認識,你們的情況他有跟我說過。
這會,工人才認真打量我起來,想看看我是不是騙子,最後他說:你真的和劉工是朋友?
我嗯了聲,然後說,你們的病症是不是去醫院裡檢查不出來。
工人嗯了聲。
當然了,我也沒有將工地地基裡埋著七具血屍的事情說出來,只是問了一下,他們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工人壓低嗓子,生怕別人聽見一樣,工人說,我們在工地施工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像是死老鼠的味道,不過卻很淡,也找過,也沒有找到,平時施工也比較累,誰也管不了那麼多。你既然是劉工的朋友,那就知道,這工地已經死了人吧?
我嗯了聲。
工人忽然說,你知道之前死的那幾個人屍體去哪裡了嗎?我說不知道。
工人告訴我,屍體根本就沒有還給家屬,而是秘密處理,不過賠了不少錢。
我說,他們不要屍體嗎?
工人無奈的笑了一聲說:人死了就是一具屍體,能有錢管用嗎?再說,那屍體看起來也邪門,給老闆處理也好。另外你還是個學生吧?
我嗯了聲。
工人忽然笑了笑,然後就離開了,我都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只是工人走了沒幾步,忽然轉身說:以後好好唸書,少來工地。
我嗯了聲,這工人的臉我記得很清楚,面板黝黑,剪了一個寸頭,牙齒卻雪白,他將工帽帶上腦袋。
對我說:快離開這裡吧!
我嗯了聲,然後工人就走了,去施工,去賺錢養家了。
我忽然深吸了口氣,我覺得一定要將這工地的禍事給解決,不然還會死多少這樣為生活努力拼搏的人啊!
第七十四章 :以毒攻毒
建個房子,居然也能出這麼多事情,我忽然想到了劉天說的那句話。
看著這個工地忙碌的人,每天都命不保夕,哎,我嘆了口氣,這時候,接到了劉天的一個電話,劉天問我幹嗎去了?
我說,沒幹嘛?
劉天說,你還不快過來,你係主任要走了,快來送送,我接到電話馬上趕了過去,杜德龍一臉的笑容,看得出很是高興。
送走杜德龍後,我對劉天說:工地的的事情,一定要解決。我說的很認真,即使我現在面板在迅速的老化,也許自己都是危在旦夕,但是我想將這件事情解決掉。
劉天看著我說:這可是不是一件容易的時候,現在房子都建了好幾層了,想要將地下的屍體弄走,幾乎不可能。
我問劉天說,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
劉天皺了皺眉頭,說,我在想想辦法吧,這事我也煩啊!不過總得解決啊!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弄的。
我在劉天的工地上轉了一會,然後就離開了,下午去學校上課,習慣了上課的節奏。可是上完課,又被杜德龍給叫去了。
進了杜德龍屋子,杜德龍給我泡了一杯茶,我有些受寵若驚,杜德龍笑眯眯的說:李凡同學,你是個好同學,你介紹的那個劉老闆也靠譜。
我有些無語的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