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動,便是粘膩感覺纏綿不休。
陳均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一變,咬牙罵了句:“你他媽的敢射在裡面?”
席禹澤回覆了些理智,心虛支起上半身,看了眼他的表情,乾咳兩下:“剛才太著急,沒顧上。”
狗日的是有多飢渴!
做也做完了,陳均也爽了心頭一口氣,他屈起下肢後退要起,猶自脹大著的東西戀戀不捨離開溫暖人體,席禹澤卻完全不想就這麼結束,磨蹭著抓住他一條腿,貪婪再吻上他的腳踝,一寸寸的舔舐,輕輕啃咬留下暗紅咬痕:“陳陳寶貝兒……”
他臉上的神情如痴如醉,比磕了冰片還意亂情迷。另一隻手也不閒著,揉捏陳均大腿內側細嫩綿軟。陳均危險的眯了眯眼,席禹澤也恍若不覺,繼續四處點火。
陳均不耐煩了,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卻沒怎麼用力氣只把人弄開:“打火機呢?”
席禹澤光著身子單腳蹦躂到門口去找褲子,又離不開似的趕忙蹭回床上,伺候陳均抽事後煙。
又是一屋子二手菸霧,陳均沈靜下來的時候眼神就有點陰鬱,他坦然而不經意流露情緒的此刻與剛才別是另一種意象,席禹澤恍惚著瞧了一會兒,忽然嬉皮笑臉靠過去打亂一室寂靜:“陳爺,奴家清清白白的身子今個兒給了您,您可一定要疼惜奴家啊……”
“噗──”陳均含著還沒吐的一口煙全嗆在嗓子眼裡,反應不及連連咳嗽。席禹澤又是給他順背又是倒水,滿懷哀怨的擰巴:“您可不能始亂終棄──”
明明是這個家夥上了自己,卻怎麼看怎麼角色反轉,如此滑稽。陳均扯動嘴角:“怎麼著,席二少想入贅陳家?”
“陳陳寶貝兒這是求婚麼?”席禹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