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乾淨東西的地方。容濤想要人不知鬼不覺的給席禹澤點苦頭,除了這裡也沒別的方便處所。
這地下室廢棄了也很久了,地上腳印分明,空氣裡瀰漫著一股子陳舊腐爛味兒,還有若有若無的酒氣。席禹澤被打成豬頭樣綁在椅子上,看見陳均進來就是眼睛一亮,嘴巴被堵上了,嗚嗚咽咽的也不知哼唧了什麼。一旁容濤沒穿外套,捋著袖子在發狠。
房間裡沒有第五個人。容濤臉色很難看:“你為了他真的來了?”
“我不是為了他。”陳均矢口否認,又很直白攤手:“我是為了我自己。”
他隨手拉了空椅子就要坐,席禹澤拼命給小宋遞眼色,後者居然能在那腫的看不出眼白的眼睛裡看出命令來,衝上前用衣袖把黑椅子擦成灰色,又用襯衫弄成白色,才恭請陳大爺歇歇腳。陳大爺大刀闊斧坐下後翹起二郎腿,口中冷笑:“你把席二少打死了也沒事,反正不算我的。”
席禹澤又開始支支吾吾發聲,眼皮子更顯腫大。容濤被戳中了心底空虛鬱卒,越想越生氣,順手又給他肚子上一拳:“媽的,敢動我的人?”
陳均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的刺激他:“我和你已經分手了。”
容濤氣得從半死幾乎到全死:“分手了可以複合!”
“我不想和你複合。”陳均加重了那個“你”字,在椅子上姿勢都沒動,抱臂眼底一片漠然冰冷:“打完了麼?打完了我帶他走。”
容濤扯掉席禹澤嘴巴里的破抹布,席禹澤可憐兮兮叫了聲陳陳寶貝兒,陳均沒看他,與容濤四目相對,眼神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