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鈞喉嚨口的軟肉,聽著邵鈞在他懷裡發出悶悶的快要窒息的口水聲,享受四周讚美般響亮悠長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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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一路開車,走走停停,在沿途每個風景優美民風淳樸的小鎮停留,視察各處名勝酒坊,餐廳,品嚐美味的海鮮飯。
坐落在丘陵盆地間的名城馬德里陽光燦爛,晴空萬里。兩人在城市狹窄的街巷中漫無目的地遊蕩,邵鈞手插在褲兜裡,邊走邊踢石頭子兒,歪過臉笑嘻嘻地看羅強。羅強昂頭挺胸,安安靜靜地走路,踏著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不時仰臉瞅瞅佈滿滄桑苔痕的古老的院牆,尋找歲月磨礪時光流失的熟悉感覺。
他們站在皇馬俱樂部的訓練場外,看俱樂部球員訓練。
邵鈞邊看邊感嘆:“都是名人兒,牛逼,有不少國家隊的。”
羅強說:“巴薩的國家隊員更多,你不去看?”
邵鈞撇著下嘴唇,嘟囔:“我又不稀罕板鴨,把我們義大利給滅了,最討厭了。”
羅強立時咧嘴樂了:“滅得好!老子喜歡!”
歐洲盃義大利一路殺進決賽,最終輸給西班牙,再一次飲恨,邵鈞懊喪透了,氣急敗壞罵了一個星期才消停。羅強這邊可高興了,可算殺一殺邵小三兒羅小三兒的氣焰,要不然家裡那倆小兔崽子都快要騎到老子頭上。
倆人逛俱樂部的紀念品店,羅強拿起一隻滑雪帽戴到邵鈞頭上,邵鈞迅速扒下來:“我不是他們隊球迷。”
羅強故意戲謔邵鈞,拎起一條皇馬圍巾,一定要買,邵鈞攔著不許買,倆人拉拉扯扯。
羅強攘開人:“老子就買,你都買多少條圍巾了?”
“米蘭的你買了幾條?”
“佛羅倫薩的你買幾條?”
“咱家客廳房頂上掛一大溜毛巾,花裡胡哨玩意兒,都是你倆掛得,都他媽是義大利隊的擦腳步,老子管你了?!”
羅強繫著漂亮的乳白色的皇馬圍巾,大搖大擺走出俱樂部大門。
羅強一歪頭,親邵鈞,邵鈞忿忿地擋開:“大熱天的,熱不死你的。”
“我看你長痱子!”
“這回再長痱子,沒人給你買鬱美淨小粉罐了!”
邵鈞埋頭在前面走著,扭臉丟給羅強一句撒著賴的威脅。
羅強抽著煙,望著小孩兒耍脾氣的德性,樂了,喜歡,愛死了。
真心實意,死心塌地得……
他們在馬德里的小旅店裡過夜。歐洲大城市人口稠密,寸土寸金,旅館房間修造得如同一間間鴿子籠,一張雙人床擺在房間正中基本這屋裡再擺不下其餘傢伙事兒,而且牆壁完全不隔音。
這一宿邵鈞和羅強哼哧哼哧辦完事兒,就開始被迫聽牆根兒,聽隔壁屋叫床。他倆從國內出來的,作息時間還算正常人,午夜之前折騰完畢,事後抱著親兩口,撒開懷抱各溜一邊兒準備睡了,隔壁倆人那一趟才剛開始,聽起來也像是倆男的,馬力威猛,足足折騰兩個小時。
床頭隔壁的一對兒折騰完,床尾隔壁那一對兒開始了,趕的是後半夜這一場;而且這回換成倆女的,喵嗚亂叫,貓似的。
邵鈞忍無可忍,從床上下腰探身,撿起自己兩隻靴子,狠狠投擲到對面的牆上,發出兩聲巨響。
隔壁的女將尖聲罵了幾句,繼續翻騰。羅強抖開被子,喉嚨焦渴,讓騷娘們兒的動靜勾得渾身燥熱,翻身一把壓住邵鈞。
邵鈞:“你幹嘛?”
羅強:“老子睡不著。”
邵鈞:“你睡不著別妨礙我睡!”
羅強:“睡不著就想幹你。”
邵鈞:“滾,想抽風去隔壁幹去!”
羅強:“……你讓我去隔壁?……那我真去了?……我把隔壁那倆娘們兒都操了,讓她們叫不出來。”
羅強說著從邵鈞身上撤走,轉臉就要下床。邵鈞氣得撲過去勒著後脖子,把人勒回來,“你敢去!你敢操別人!……”
羅強仰面倒在床上,邵鈞騎上去,摁住了,啃羅強的嘴唇和下巴,床上一片混亂,喘息……
倆人第二天睡到臨近中午,起床出門。
左手隔壁房間出來倆女的,兩個穿著兔女郎三點式皮衣黑色鏤空絲襪高跟鞋脖子上戴狗鏈的大美女,抹著濃豔的煙燻眼妝,那身材,那海拔,壓羅強半個頭。
右手隔壁房間出來倆男的,胸膛戴著斜十字交叉露出鋼釘的皮帶,墨鏡,黑色內褲,長筒皮靴。
邵鈞盯著那倆男人內褲前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