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快,你這解手的時間也忒長了!”
羅強聲音沙啞,冒著火:“老子想操你。”
邵鈞:“……”
邵鈞反問:“你操我一泡屎的工夫能夠用嗎?別廢話,趕緊弄出來。”
讓不讓這人操是另一說,他現在腦子裡已經顧不上費腦筋的問題,這會兒再不回去,那這人不是嚴重便秘就是脫水腹瀉,要露餡兒了。
羅強顯然挺難受的,眉頭皺緊,腦門在邵鈞耳後用力地磨蹭,呼吸憋悶沉重。 這人做愛時永遠沉默著,不出聲音,讓邵鈞有時候無所適從,不知道怎麼能讓羅強舒服……
邵鈞有些心疼,忍不住,忽然冒出一句:“要不然,我,幫你吹出來?”
邵鈞說完這句,差點兒嗆著,扁著嘴,瞪圓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人,生怕羅強一點頭說,“行”。自己肯定精蟲上腦了,發癔症呢,什麼時候給人幹過這麼“髒”的事兒?三爺爺是伺候這種事兒的人嗎!
羅強確實不舒服,這樣沒辦法滿足。他劇烈地喘著,殷紅的眼盯著眼前人,突然說:“你轉過去。”
邵鈞沒反應過來:“咋轉?”
倆人手拴著,很不方便。
羅強也不說話,突然掰住邵鈞的手腕,反手一擰,把邵鈞這條胳膊擰到身後,把人面朝牆摁住!
“你……嗯……唔……”
邵鈞耳畔充斥著濃熱的呼吸,粗重的聲音,羅強健壯的胯骨從後方用力衝撞著他,撞得他大腦發暈,天昏地暗,最後一絲警覺和理智都快要迷失。
羅強竟然把他的制服褲子扒開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屁股,炙熱的陽物像澆鑄了鐵水,堅硬,粗糲,在他臀下兩腿之間抽插著,撞擊他最柔軟的部位。
邵鈞略一掙扎,手腕銬在背後,整個人動彈不得,被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向牆壁。面前就是一塊堅不可摧的山岩,毫無緩衝餘地,他被這樣粗暴地碾壓著,蛋都撞疼了,蛋黃快燒焦了……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那感覺就是窒息般的震顫,悸動,發抖。邵鈞那一刻甚至有些精神錯亂,神經末梢燃燒著,意識上以為羅強已經進去了,滾燙火熱的部位結合到一起,羅強貫穿了他的身體,埋入他的深處,頂他,撞他,把他頂硬了,一起燒灼,熔化……
羅強就這麼將一梭子濃濃的熱液直接射進邵鈞的褲襠,絲毫也沒客氣。
噴發的那一刻,羅強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肩膀,身體因為過分壓抑,痛楚地抖。
他粗喘著,掰過邵鈞的臉,望著那一雙徹底陷落失神的眼,下意識地,把嘴唇貼了上去,貼在邵鈞眼皮上,靜靜地,一動不動,貼了很久……
邵鈞閉著眼,一動不動。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對兩個人都是,發洩之後心頭留了一片酸澀,心軟得一塌糊塗……
漆黑的雨夜很容易掩蓋一切見不得人的痕跡。
倆人溼漉漉的,悶頭潛回隊伍,耳畔有一兩句不和諧的雜音:“強哥,這一趟拉這麼久?”
“有這工夫,孕婦肚子裡的小孩都拉出來了吧?”
羅強一貫的冷臉,斜眼罵道:“咋著?老子吃得多,拉得也多不成!”
邵鈞仍舊操一口吊兒郎當的腔調,冷笑說:“可不是拉得多麼,他孃的,把我燻一大跟頭!我手裡槍都讓丫燻得差點兒走火了!”
一夥人不懷好意地哈哈哈鬨笑一陣,也就過去了,誰都沒懷疑。
暗地裡,羅強那隻手在邵鈞大腿根下邊亂掐:小樣兒的饅頭,敢趁機編排老子!
邵鈞怒不可遏地瞪羅強一眼,用壓到最低的聲音說:“混球,你忒麼舒服了,搞得爽了,我咋辦?!”
羅強瞟一眼邵鈞的褲襠,真是年輕,才歇一會兒工夫,又支稜起來。
剛才羅強從後邊那麼幹,邵鈞讓他撞得,劇烈摩擦著,稀裡糊塗就又硬了,按都按不回去,只能夾著腿走路。幸好天黑,大家都迷瞪著,誰也沒看出邵三爺翹著鳥,起起落落得,可憐著呢,一晚上都沒消停。
那夜,逃亡孤島的人席地坐著睡去,山下不時閃爍一朵一朵幽暗的燈光,就像人心裡揣著的溫暖,火花在暗夜中綻放。
就是那一夜,潮白河畔的舊監區被氾濫的洪水倒灌,洪峰以每秒一百多立方米的速度湧入廠區,昔日的監舍區變成一片沼澤。
就在洪峰襲掠前一個小時,三監區最後一撥犯人及時撤離,成功逃離洪泛區。
清河監獄歷史上的這次雨夜大逃亡,幾十名管教押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