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完完全全地佔有……
三饅頭隨時都可能出去,離開,或許哪天走了就不會再回來,看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可是他自己出不去,離不開,渾身被慾望炙烤的一頭猛虎禁錮在這牢籠裡,永遠就只能圈在這裡,拼命想要抓住懷裡這最後一塊寶。
一個人囂張恣意了半輩子,心裡總有一塊最脆弱、最陰暗的角落,誰都害怕孤獨,怕被身邊的人甩,怕下半輩子沒有人陪。
羅強把邵鈞一條大腿架起來,架到肩膀上,啃這人的小腹和股溝,啃屁股下方與大腿連線處細緻的褶皺,看著身下被他鉗制的人痛楚地顫慄,面板留下他強迫過的烙印。邵鈞甚至被他啃得勃起,陽物在暴虐的揉搓之下慢慢變硬,昂著頭抖動,滴水……
邵鈞疼得眼角迸出眼淚,心裡委屈,狠踹一腳:“你他媽滾蛋!……你甭犯渾!”
羅強嘴角抽動,說:“硬了?想操了?你晚上回家去跟那小崽子操去,讓他看見你屁股上讓老子搞過是啥樣,我看他還樂意不樂意跟你幹。”
邵鈞氣得目瞪口呆。
羅強眼眶突然就紅了,放開人,慢慢後退了幾步,指著邵鈞:“饅頭,老子告訴你,你在清河坐牢坐一天,你是我羅強的人,甭想在老子面前招貓逗狗,做給我看嗎?”
“你要是哪天玩兒膩了,想離開我,就麻利兒趕緊走,從我眼前徹底消失,甭讓我親眼看著你跟別人搞!你下回再讓我瞅見,老子絕饒不了你。”
54、第五十四章心靈的困局
羅強那晚把邵鈞折騰硬了;愣是就沒管他;瞪著紅通通的眼睛扭臉走了。
邵鈞讓這人撂在水池子裡;氣得大罵;姓羅的你他媽就是混球;管殺不管埋你個王八蛋!……
倆人誰心裡都不好受;最初激情澎湃的熱戀期一過,進入漫長的拉鋸戰;迷茫的前路就像一塊巨大的陰影籠罩心上;再往前走,前邊兒還有路嗎?
邵鈞面板細;本來就是疤痕體;少爺身子金貴著;身上哪處磕了碰了,經常留下一大塊青紫色的充血點,頑固不消。他大腿遍佈的紅痕,到第二天也沒消下去,從公寓洗澡間出來,穿著長袖長褲睡衣,睡衣領子都豎起來,把自個兒包得像一隻粽子。
鄒雲楷悶了一天,在客廳裡滴溜轉著等他,看見人出來了,熱情地從身後抱住邵鈞的腰,親吻著,蹭著,往他脖子上吹氣。
邵鈞用手肘頂開人,沒讓對方親到他的臉,聲音悶悶的:“別鬧,累著呢。”
鄒雲楷問:“有朋友了?”
邵鈞:“……沒有。”
鄒雲楷說:“沒有那不是正好嗎?我也沒有……小鈞,我想你了。”
邵鈞不敢說他有人了,也不樂意輕易對外人坦白感情隱私。再者說,鄒師兄熟悉羅戰,小混球大混球那兩張酷似的臉往一起一對,他這粽子就快包不住火了。
鄒師兄面對邵小鈞,那真是既留戀惦記,又拿不準抓不住這人,無處下手,無所適從,想討好都不知道撓邵公子肋上哪塊軟肉這人才能舒服!鄒雲楷溫存地用臉蹭邵鈞的脖子,低聲說:“小鈞,要不然,你在上邊兒成不成?我讓你操,我想你了……”
邵鈞腦子裡一根筋顫都沒顫一下,直不愣登就回了一句:“我就沒興趣操你,成嗎?”
他脾氣上來的時候,從來不照顧旁人情緒。一個爺們兒送上門來給他操,他都不操,就好比兜頭給人一大耳歇子,真是丁點面子都不賣。
他讓羅強折騰得這兩天心裡也不爽,這會兒要是羅強撅屁股說,老子讓你操,他一定立刻脫褲子騎上去,不把那混球屁股捅漏了在身上打個洞你還不認識三爺爺是誰了!
當年在警校裡,邵鈞也交過那麼幾個朋友,每個時間都不長。說起來,鄒雲楷算交往時間最長的,也是因為這人熱情,脾氣好,能忍得了邵小三兒時不時逞個公子脾氣,左臉被抽了,還能把右臉再貼上去。
邵鈞長得漂亮,家世又好,又愛乾淨,誰不想找這樣的“伴”?鄒雲楷當年追求邵鈞追得很緊,鞍前馬後,溫存體貼。
而對於邵鈞來說,男人生龍活虎的年紀,總需要渲洩的渠道,可是任誰都能去發洩的那種地方,他嫌髒。學校裡師兄師弟的,好歹出身良家,知根知底,身上沒病,搞著放心。
認識羅強之前,邵鈞跟雲楷師兄大約每兩個月見一回面,見面也沒啥可談的,直接上床,一次性搞到腰痠腿軟筋疲力竭,折騰夠兩個月的量,下床提褲子走人。
認識羅強之後,邵鈞再沒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