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痴。
“是的,不過是少校送給對方先生的。”
“都一樣!”東方白一把奪過韋斯手裡的檔案袋,不屑地挑眉:“反正我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正好,東西到手我也可以交差,謝了。”
韋斯被東方白突然的動作搞得有點愣住,剛才還一副怎麼說都說不明白的樣子,現在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通透了?連原因都不問就直接答應離開韓國?他在想什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大叔。”東方白邪性地挑起唇角,開啟車門走下車,轉身俯趴在車門上玩世不恭地朝韋斯拋了個媚眼:“我做事從來只要求結果而不問過程的,既然你們家少校這麼慷慨大方的把這份貴重的禮物送給我,而我也沒有不接受的理由,所以大叔,回去替我好好謝謝你們家少校,就說我會答應他的請求,今天就離開韓國。”
說完,東方白還俯身做了個紳士的告別,然後拿著檔案袋扭頭就走:“謝了,大叔!”
韋斯的眼神逐漸變得複雜——
剛才,自己是被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調戲了麼?
“少校,人已經走了。”韋斯朝沙發裡坐著的男人彎了彎腰。
“嗯。”男人把手裡的紅酒杯放下,從沙發裡站了起來,抬手攏了攏自己的西裝轉過頭看向自己的老下屬韋斯,黑眸中閃過一絲笑意:“走了就好,免得他在這裡闖禍。”
韋斯抬起眼睨了男人一眼,又重新低下眉眼,說話的聲音裡聽不出半點贊同的意思:“少校是擔心克勞塞維茨不會放過他吧?”
“韋斯,你有時候也不是那麼古板刻薄,笑一笑的話會更讓人愉快一點。”男人笑著調侃韋斯,自從他懂事起,韋斯就被他爺爺派來照顧自己,那麼長時間以來就沒見他臉上有過除嚴肅以外的任何表情,若非知道韋斯年輕時候受過傷導致面部表情喪失,他會以為韋斯是不甘心從一個堂堂司令的執行助理變成孩子保姆……
“少校,您在諷刺韋斯麼?”韋斯依舊是一副萬年不變的恭敬謹慎,就連說這種話的時候也是低著頭,就好像在敘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小事。
“韋斯,你真是無趣。”男人笑著繫好西裝上的紐扣:“總是讓你想要離開韋斯你的視線,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韋斯抬頭掃了一眼男人嬉笑的臉,冷靜的說道:“少校,您不打算跟韋斯一起回去見司令麼?”
男人笑著聳了聳肩,屬於歐洲男人特有的幽默詼諧在一個東方男人身上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而且一點都不會讓人有一絲違和的感覺。
“你們是想就這樣窺伺我的生活,還是希望我永遠不被你們找到,如果是後者的話,我會重新考慮韋斯你的能力。”
言下之意,不光是這個三世祖會再一次消失,讓所有人再花上幾年的時間去找他,還好失去這個三世祖的司令爺爺的信任……
兩個選擇衡量比較之下,前面那個能讓人接受多了。
“既然想清楚了,那我也該走了。”男人見韋斯沒有說話,就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徑直走出大門。
韋斯動了動嘴,本想把話嚥下去,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少校,上次出車禍,也是為了那個中國男人麼?”
男人笑著停住了腳步,回頭朝韋斯眨了眨眼:“以後你們還會見面的,那時候就不會是什麼中國男人了。”
韋斯一愣,眼底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驚訝——
少校的意思是,他跟以前的那些人不同?
在病房門口來來回回地不知道踱了幾圈,東方白都始終沒有下定決定要不要進去,原因只有一個:
Letate要自己履行奴隸契約怎麼辦?
想來想去,為了保險起見,東方白還是覺得先問問他的主治醫生比較好,這個**要是沒事了,那自己幹嘛還要去看他?
“先生?”
“嘶——嚇死人了。”
突然的聲音讓站在病房門口不斷往裡面瞟的東方白嚇得差點心臟病發作,轉頭一看原來是照顧慕非凡的護士,趕緊乾咳了幾聲,笑著問道:“裡面那個——”
“L病人吧?”
“L?”
“哦,是因為這樣比較好記。對了先生,剛才L病人還找過你呢,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L?我還P呢!什麼怪想法!
東方白收起肚子裡的誹謗,笑著摸了摸鼻子:“他應該沒事了吧?”
“醫生說如果今天下午的檢查沒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