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死無疑。”
“Dennis指揮官那邊怎麼辦?還有我們的人。”
“雷奧斯已經幫我們全部處理了,不是麼?”克勞塞維茨冷峭地眯起眸子,碧色的瞳孔隨著螢幕上燃起的熊熊烈火而不斷變暗——
等到大火把一切都燒乾淨了,所有人都會以為Dennis是跟盜匪同歸於盡的,事情的真相就會被永遠捉埋。
這就是雷奧斯聰明之處。
只是——
克勞塞維茨拿起桌上放著的那張照片冷著臉看了看:“這個人給我不論死活,都要給我找出來,就算只剩下一副骸骨了,也要給我找出來。”
底下計程車兵接過克勞塞維茨手裡的照片,眼中有些遲疑:“少尉,他的父親可是中國的大將,萬一對方要是知道我們殺了他的兒子,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克勞塞維茨冷笑:“那麼他們有機會知道麼?”
士兵深深吸了口氣,立即抬頭堅決的回答:“沒有!”
偷死你大爺的! 131子彈拔不拔?拔!
當雷衝手裡的匕首劃破秦道胸口染了血的襯衫時,秦道也醒了過來,一把抓住雷衝握著匕首的手吃力地問道:“你幹什麼?”
雷衝面無表情地朝秦道胸口方向揚了揚下巴:“幫你取子彈。”
豆大的冷汗從秦道額頭上掉下來,可秦道依舊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調戲雷衝:“怎麼,怕我就這麼死了?”
“要不是怕秦局長你的仇人追到我這裡來報仇,我一定不會把你留在這裡的。”看了一眼秦道胸口那顆子彈卡的位置,雷衝不由得眯起了眼晴。
秦道忍住胸口的劇痛朝雷衝咧嘴笑了笑:“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難道不應該把我扔在大街上等著我的仇家來了結我?”
雷衝抬頭掃了一眼秦道,似笑非笑地哼了哼:“我也想,不過怕影響我的場子開門做生意。“
說著,雷衝拿起床頭的針筒二話不說的就扎進了秦道的手臂,突如其來的刺痛讓秦道都忍不住齜了齜牙,歪頭看向雷衝手裡的針筒:“什麼針這麼痛?”
“止痛劑。”雷衝平靜地吐出這三個字,然後用酒精幫秦道胸肌上的傷口周圍消毒。
酒精的冰涼刺激讓秦道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看著雷衝的動作的眼晴裡充滿了迷茫和彷徨:“止痛劑不打在傷口上麼?”
難道自已受傷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手臂麼?
“如果你希望止痛劑讓你的心臟麻痺的話,我也不會捨不得先送秦局長上路。”
“由你親手送我上路,那我真是死而瞑目了。”
壞人要變好很難,可好人要變壞卻很容易,秦道就是個典型的例子。明明是個做事狠絕的硬漢,卻在遇上雷衝之後變成了個流氓,而且是比流氓還像流氓的流氓,死到臨頭還不忘綢戲一下雷衝,以顯不一下他流氓的本性。
雷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握著匕首就對準了秦道胸口中彈的地方,微微挑了挑唇:“秦局長,你的力氣最好用在待會的那口氣上,而不是現在。”
“是麼?那我們試試?”秦道痞子似的揚了揚唇角,可就在他唇角上揚的那一瞬間,雷衝手裡的匕首已經快速地捅進了秦道的傷口,手法嫻熟地開始去裡面的手彈。
秦道一聲悶哼,可鑑於雷衝就在自己的面前,秦道硬是連這聲悶哼的尾音都沒有發出去,愣是把突如其來的劇痛忍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雷衝也有點於心不忍,可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
雖然他真的有想過把匕首直按捅進秦道的心臟。
秦道忍得額頭青筋畢露,這時候不再調戲一下雷衝,他真怕下一秒自己就沒有跟他說話的機會了,於是一邊忍住劇痛一邊朝雷衝齜著牙齒壞笑:“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很高興?”
雷衝沒有說話,因為秦道體內的子彈已經有半截沒入了他的心臟。
“如果你答應跟我做情人的話,我可能就不想死了。”秦道嬉笑著將手伸到了雷衝的大腿根部,慢慢的摩挲著。
雷衝臉一沉——
這個男人明明都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怎麼還能這樣無賴?
“你現在答應的話,我肯定會為了你活下去。”秦道已經痛得眼晴通紅,可嘴上依舊不依不饒地說著那些欠扁的話,如果做流氓可以封爵的話,那秦道肯定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個。
“子彈已經進入心臟了。”反正他都要死了,雷衝也不去管他怎麼摸自己大腿怎麼佔便宜,面無表情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