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連著那個還處於呆滯狀態的孩子被裝在了一個玻璃瓶子裡,而瓶子似乎是被抓我們的人掛在了腰間的這根腰帶上。
好像得救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自己被裝進瓶子裡我就萌生了這個想法,雖然我還不知道是誰將我弄了進來。
耳邊傳來叮叮噹噹打鬥的聲音,黑白兩色的光線將天空照得像忽明忽暗,我看見面前很多惡鬼被打倒在空中,而正全力奮戰的那個人的劍鋒時不時地出現在我眼中。
似乎是木製的?難道是傳說中的桃木劍?
那人似乎穿著一件瑩白色的絲質上衣,白色的衣角隨著他的動作總是輕盈地飄起,水一般蕩在我的眼前。
我向下看去,看見他的褲子也是這種絲質瑩白色寬鬆的料子,正隨著他的腿的動作泛起一條條瑩白的細紋。
好仙!
我不由自主地想著,只可惜看不到來人的臉,也許也是敵人啊,我暗暗祈禱不要剛離虎口又被人抓進魔窟。
很久以後,當我聽那打鬥聲都聽得厭煩了,空中的黑霧才漸漸淡去,然而那紅色的人兒卻又站在了我們面前。
只見他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朝著我們這邊皺著眉說:“又是你?”
我不解,什麼叫又是我?
大哥啊,我根本連您是什麼鬼都搞不清楚,別說得好像我們見過很多次一樣好麼?
“呵,當然又是我。”耳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我簡直要跳起來。
我靠!這不是顏葉那個人夫麼?!
他不在家陪他老婆睡覺,吃飽了撐的又跑出來幹什麼?!
我使勁地仰著脖子向上看去,卻只能看見那該死的軟木瓶塞,完全看不到我男神的臉。
“嗯?真有意思,算了,本王這次就放過你們,冰箱裡的自制冰激凌也該好了,判官,咱們回去。”妖孽紅衣男盯著我笑了笑,漸漸變成霧狀,被剩下來的黑霧簇擁著消失在天邊。
而地平線上,太陽射出了第一縷光線。
一切終於平靜下來,我的心卻還是悸動著,顏葉將我和那孩子弄了出來,將我們放在他的手掌。
我抬頭對上他那黑色的眸子,又扭過頭去不看他。
“又犯病了,看著我!”他命令著,聲音還帶著打鬥過後的輕喘。
我轉過頭來,低頭看著躺在腳下的那個孩子,說:“你來做什麼?”
“鬼才知道我來做什麼!說,這個小鬼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走哪都能惹麻煩!”
“噢,他啊,就是個鬼友啊,我又沒惹什麼麻煩。”我嘟囔著。
“是麼?你知道剛剛那些是誰麼?”
“就地獄那一班子人唄。”
“還算記住了我說的話,那你知道那個紅衣的是誰麼?”
“不就是個混酒吧的捉鬼人麼。”我輕飄飄地說。
“嗷!好痛!”我抬起頭,發現自己又被顏葉像捏□□一樣捏在了手中。
他擰著眉頭對我說:“酒吧酒吧,你不去酒吧會死麼?告訴你,這是個惡魔,天下最惡的惡魔,世人都喚他為琰的那個!”
“顏,顏葉的顏?”
我笑嘻嘻地看著他。
“琰魔的琰!你除了會泡酒吧和開玩笑還能幹什麼?!”
“靠!”我輕輕嘟囔了一聲,不敢再言語。
作者有話要說:
☆、初始篇之轉變
我和那個孩子被顏葉帶到了一棟房子裡。
看了看佈局,我發現居然不是原來那個地方,為了這個我直從朝陽初升唸叨到夕陽西下。
顏葉這個混蛋居然有兩處房產!他才28歲啊!
真是讓人沮喪,這個傢伙現在物質和精神生活都建設得超讓人羨慕嫉妒恨,我這次是真的有點後悔自殺了。
如果沒有死掉,再將錢看得重要點,那麼現在我的物質生活肯定要比顏葉這個準土豪強。
至於精神生活,算了,不說了。
不過這傢伙能取得這樣的成功也不是不可理解,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我就發現了,他是那種智商和情商都高到突出的型別。
輕輕鬆鬆就能得到漂亮成績的他,在人際交往上也很有天賦,身邊總是聚集著很多的人,男男女女,老師、門衛、食堂阿姨,甚至道上的小混混對他也是寵護有嘉。
不過後來我才發現他這樣的一個人卻似乎沒有那種必須要出人頭地的抱想法,總是帶著一股怎樣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