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灼的面孔,微笑著讓他不要緊張,有氣無力地跟他說:“老師,我頭暈…”
他用力將我扶坐起來,伸手摸上我的額頭,輕聲安慰:“發燒了,別擔心,老師在呢!”說完,他蹲到我面前,將我雙臂架到他雙肩,看樣子是要揹我。我雖難受,但不願意他受累,推拒著他:“老師我自己能起來,不用你背!”
他見我支撐地面作勢起立,便又攙扶我。但是我顯然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唯一健康的一條腿根本軟綿無力,剛起身便一屁股又坐了下去。赫連意急了,又轉過身把我放到背上,摟緊我的身體,十分勉強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把我拖到臥室,費力地將我放倒在床上。
把我安置好,他累得氣喘吁吁。不待休息,他便開始急忙翻找出棉被細緻地蓋在我身上,之後找來退燒藥、抗生素、止痛藥,餵我吃下,又找到體溫計塞在我腋下。一頓折騰後,他才坐到我身邊,時時刻刻盯著我的變化。
“應該是車禍造成了軟組織挫傷,身體出現了炎症反應,”他拿著體溫計凝眉檢視,“39。5攝氏度啊,頭暈、無力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