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電腦上寥寥數句推誠置腹的文字,頓時淚如泉湧!我在他心中應該是特別的存在吧?!赫連意,是不是?除了關心我的學習,你就不會寫點其他的嗎?!為什麼不說點特別的!眼淚一滴滴地砸在桌子上,我泣不成聲。我點開第二個資料夾,裡面密密麻麻排列著他細緻整理好的複習資料,用心良苦,歷歷可見。
我緊緊握著這個承載著赫連意一腔熱忱的隨身碟,飛快跑回ICU。監護室門口,我擦乾淚痕,怕被白茅嘲笑。他見我進來便問我裡面裝了什麼。我草草對他說是參考書,他頓感無語:“我當是什麼重要密文!這個赫連意,滿腦子都是學術。唉~~”他穿上衣服,繼續說:“我出去買點吃的,一會兒給你送來。”我沒有推辭,畢竟這驚心動魄的一天是任何人無法體會到的。
白茅走後,監護室異常安靜。我檢視意博的監護器,生命體徵還算平穩。我便坐下,趴在他的身邊,摸索進被子裡,我住他溫熱的手。看著他祥靜的容顏,千言萬語想傾訴給他聽。我把頭搭在他枕邊,小聲說著:“老師,不要和我訣別。你就是我想要的聖物,是優雅和智慧的化生,但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