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還唱超級難聽的歌,雖然在嘈雜的酒吧裡完全沒聽清。
被餘書清緊緊抱住的樂政霖青筋暴起,這傢伙該不會是用發酒瘋來躲避破處,氣死他了。
開啟餘書清的門,將人直接丟在玄關上,樂政霖關門走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餘書清覺得口渴難耐,喉嚨好乾,頭超痛。
勉強爬起來到客廳桌上倒了口冷水喝下去,覺得好了很多,突然聽到隔壁開門的聲音。
餘書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瞬間趴到牆壁上,仔細聽隔壁的動靜,聽了許久,沒聽到女人聲音的餘書清覺得心裡一塊大石落地,身子一歪,趴在沙發上睡著了。
次日到公司上班,餘書清撫著醉酒痛苦的頭,狠狠瞪樂政霖。
這個該死的傢伙,把自己丟在玄關就跑回去把妹,害自己宿醉頭痛,重色輕友。
樂政霖賠笑,殷勤地倒熱水奉上,嬉皮笑臉地吹噓昨晚的美女多贊,胸超大。
餘書清扶額無語,在心裡第三十八次發誓,今後絕對絕對不會再和這傢伙一起去喝酒,又不是不知道這傢伙毫無節操的思想,自己真是無可救藥。
一口飲完杯中的熱水,走到茶水間想再倒一杯,沒想到透過兩棟大樓的玻璃,居然看到隔壁那個男人。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他還是很確定,就是那個男人。
不知道他是做什麼工作呢,原來彼此之間距離這麼近,不過他肯定是直男,不會接受自己這種懦弱的gay。
倒了杯開水,慢慢走回辦公室。臨走前又回頭看了一眼隔壁大樓,發現再沒男人蹤跡,。
臨下班,樂政霖快樂地跑過來,“小清,今晚還去喝酒嘛。”
餘書清額頭浮起青筋,一個燒栗子賞了過去,怒吼:“再叫我小清,我讓你再叫我小清。”
太大的聲音,導致滿辦公室的員工都望著這邊偷偷捂嘴笑。
餘書清瑟縮了下,滿臉通紅,恨恨地瞪一眼好友,扭頭不理人。
樂政霖糾纏未果,只好不甘不願跑出去。
抱著一堆食材回家,卻發現隔壁的男人站在門口出神,比例完美的側臉,霸氣側漏。
餘書清按捺著小鹿亂撞的心,心裡早已經用了不止一百個詞語來讚歎,努力用最平常的表情來面對他,“你好,怎麼不回去呢?”
男人有些尷尬,輕輕摸了下鼻子,禮貌地問:“是這樣,我可以借用下你的陽臺嗎,我鑰匙似乎是丟了。”
餘書清就覺得自己快昏厥,天啊,他跟自己講話了。捂著狂跳的心臟,餘書清連忙掏出鑰匙道:“是是,當然可以。您請進。”
顫抖的手根本插不進去鑰匙孔,男人有些疑惑地看著,餘書清就覺得自己丟臉到極點。
帶著男人走到陽臺,眼睜睜看著男人修長的腿一跨就躍到對面去,餘書清心跳更快了。
接著男人就往屋裡去,連招呼都沒打一個。
餘書清有些失望,還以為趁著這次,起碼可以問到名字耶。
過去暗戀過N個人,卻連一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手捂著胸口,落寞地往廚房走。
沒想到,男人卻是從隔壁過來敲開餘書清的門,有些拘謹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凌弈軒,也請以後多多指教。”
關上門,餘書清就覺空氣中都是淡淡的粉紅色,天啊,第一次,他終於知道自己暗戀的人叫什麼名字。凌弈軒啊,好棒的名字,雖然,他完全說不出哪裡棒。
找了個本子,不停寫著凌弈軒的名字,奕是哪個奕,翼,還是億?
啊,不管了。
滿心甜蜜的餘書清,丟下本子和筆,抱著抱枕幸福地在地毯上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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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夜,餘書清頂著月光回到公寓,渾身都發出痠痛感,連續十二個小時坐在電腦桌,太辛苦了。
距離凌弈軒搬到自己隔壁,已經整整一個月了呵,之後就沒再見過面。
說不出是失望還是難過,餘書清依舊每天正常上下班,只是多了一個業餘愛好,會偷窺隔壁陽臺,還有經常躲在門後看貓眼,等那個男人上班,完美側臉從貓眼中晃過去。
走上樓梯拐角的時候,突然看到凌弈軒睡倒在隔壁門口,連忙走近蹲下。
“凌先生,你還好嗎?”伸手將人扶起來,入手是寬厚結實的肩膀,餘書清紅透了臉。
凌弈軒稜角分明的臉,靠在餘書清懷中,輕輕咳嗽了下。
餘書清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