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裡上的痛依舊折磨,被迫屈服的羞辱感讓自尊都蕩然無存……
咬著牙,等難堪都過去。
「別咬自己的嘴,都流血了……」過程中,他不斷不斷地親我的嘴,可是,我覺得噁心,只能閉起眼,不看他。
看我沒抵抗,他在性事結束後心情很好的扶我去洗澡,然後出門要去買些晚膳回來吃。
等他一出門,我立刻忍著身體上的不適,下床,把他扔在角落的灰色大行李箱開啟,仔細的驗看……還好,他沒注意到那個夾層……
特殊防水的夾層小口袋,裡邊放著我的護照、簽證、在泰國的各式證件、以及銀行的帳簿金融卡,有了這些,我隨時可以逃走。
要不要逃?我猶疑……
逃了,要逃到哪裡去?回到泰國一切重新開始嗎?只一個大學文憑沒辦法找到理想的工作,況且,我不想見到大媽。
留下來,意味著接受那個禽獸的威脅,成為他的情人,但是可以照原定計劃完成學業,等拿到文憑,再想辦法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或許,運氣好,不用等兩年他就膩了,自己主動結束這可笑的迷戀遊戲;我還是可以留在臺灣,搞不好繼續升學念博士班……
等心意已定,我將所有證件塞回原來的地方,將灰色大行李箱放回他原來扔放的地點,躺上床,閉上眼,駝鳥似的讓自己沉入夢鄉之中,那裡……有我自己建造的平和世界……
同居以後,我慢慢的瞭解秦鈞這個人,知道他家裡很有錢,還是臺灣前100大的企業主之一;他則是家族的長孫,自小就被當成接班人撫養著,家裡人對他的期望很高,希望他大學畢業後就回去學習經營家族企業。
我常常懷疑,想他脾氣這麼暴躁的人,將來怎麼好好管理家族企業?
直到後來我終於發現,他在外面的時候其實很正常,文質彬彬談笑風生的,挺受師長們的推崇,唯獨在我面前面表現的蠻橫霸道,甚至有些個歇斯底里,不要我的一切脫出他能理解的範圍之外。
可是這樣的愛,對我而言,是夢魘!
我想逃8
六年後,再一次從泰國熟悉的家裡醒來,眼睛睜開後,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