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四年……死了……”接著原本一直被刻意忽視的腹中的躁動不安變成了尖銳又鼓脹的墜痛感,再接著,就沒有接著了……
☆、憶章。六十
“Vous…(您……)”青年挺直的脊背顯得瘦削,低沉的嗓音迴盪在空曠的休息室,有些蒼白無力又夾雜著日耳曼獨有的音調,“tropvicieux…(太狠了……)”
男人嗤笑了一聲,對青年的言語不置可否,只是垂首俯瞰那人蒼白的睡顏,嘴角勾起的弧度似有還無,眼中的痴戀溢於言表,他抬手細細描繪著南清言的眉骨眼角和鼻尖,又小心翼翼地蜷起手指,右手無名指的指節堪堪劃過他右眼角下的紅色月牙,接著向下,不同於別處的蒼白冰冷,腹部的弧度是一片溫熱祥和。男人將手掌攤開,極溫柔地附在上面,掌心豐富的感覺神經告訴他,裡面的小傢伙正鬧騰的厲害,“Est…cequ’ilvabien?(他還好嗎?)”
“Maintenantbien。Maisjenepeuxpasvousgarantirquesivouspersistezdanscetterelance,Luietvosenfantsvontmourir。(還不錯,但如果您堅持用這種方式刺激他,他和您的孩子都會死。)”青年蹙著眉頭,把手中厚厚的一疊病歷單翻得嘩嘩作響,上面的資料顯示正常,但他想,他不能就這麼放任男人繼續如此行事,要知道因為他的瘋狂,他的病患真的可能被他害死,即使他想過,就這麼看著他去死。
“Vousditestrop。Natt。(你說的太多了,納特。)”連眼神都不肯分給站在他身後的醫療隊長,男人只是專心地感受著右手掌心下的不小的動靜。
青年不甘願但又不得已地說著抱歉的話語,卻又被男人突然打斷,“Douleurqu’il?(會痛嗎?他……)”
“Ah…”青年被這突然的一句搞得茫然,痛?哪裡會痛?即使痛在深睡眠的情況下也無從感知,再說,多痛也是你搞出來的……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