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翻了個白眼,揉搓痠麻的手腕,小妖一陣不忍:“下回得用軟點的東西綁。”
容澤恨不得給他一巴掌:“事不過三,你別欺人太甚!”
小妖欣喜:“我只挺綁了你兩回,還有一次機會呢!”
容澤想給自己一巴掌,狗屎的事不過三啊!
“哥,我回來了。”容兆踏入客廳,左手一個行李箱,右手一個行李袋,本來就不算白的臉比往常更黑。
火鳥見到舊主,興奮的飛向了容兆:“哈尼~~寶貝兒~~~親親親親親~~~~”
隨後跟上來的陸青遙眼睛一眯,火鳥如同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急轉彎,高聲叫嚷著飛向了容澤:“救命!救命!”
都說禽類記吃不記打!火鳥則剛剛相反,它是記打不記吃,無論容澤對它多好,它都沒半點感激,但誰整過它,誰對它兇,它卻記得一清二楚,與陸青遙相處的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已經讓火鳥有心理陰影了。
不知箇中緣由的唐雨墨訝異了:隔壁的波斯貓來撓玻璃,火鳥都氣定神閒的讓人家滾蛋,怎麼怕起人來了?!
☆、等待那一天
容澤抓住火鳥,交給了唐雨墨:“把它拿到書房去,門關緊了。”單聽陸青遙說話,火鳥就炸窩。
“不用了,我這就回去。”陸青遙將容兆的信用卡,銀行卡等物交給容澤,連句再見都沒說就走了。
不用問,肯定是吵架了,看樣子吵的還比較厲害。容澤有心追出去,又怕就這麼走了,小妖會鬧騰,遂,好聲好氣的商量:“我出去一下,你喜歡吃什麼叫小唐做,如果吃完了我還沒回來,你就自己回家,如果我回來了,就送你回家,好嗎?”順便和龍一談談,讓他別隨便放妖出來作怪。
小妖手撫著下巴,圍著他轉了兩圈,最後,身子一縱,躥容澤背上去了。
為了不被勒死,容澤下意識的拖住了小妖的屁股,如同揹小孩似的姿勢,小妖往上串了串,調整了個舒適的姿勢,笑著說:“走吧。”
容澤一怔:“你不是想和我一起去吧?”
小妖親親他的耳朵,以行動表明:回答正確,一百分。
容兆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撇嘴吐槽:“哥,你連鈺公子都沒背過吧?”
小妖脖子一梗:“鈺公子是誰?”
容澤冷冰冰的回:“我兒子。”
小妖在容澤的背上蹭了蹭,裝死。
容澤:“車鑰匙給我,從青遙那回來我就送你回家。”
小妖:“開那輛卡宴,別打你老婆的主意,它現在是我姨太太。”
容澤生生的被氣樂了:“下去,自己走。”
小妖癩皮狗的哼哼兩聲,裝死到底。
容澤無可奈何的嘆氣,養兒子都沒這麼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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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容澤一樣,龍一也是個費心的家長,不過,他的教育手法和容澤有點差別,他覺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會讓孩子對自己的過錯認識的更深刻。
龍一將椒鹽田雞旁的椒鹽攏成一小堆,斂進勺子裡,溫柔的笑著:“來,張嘴。”
影可憐巴巴的縮著脖子:“我都吃掉一碟了。”
龍一耐心的舉著勺子:“張嘴!”
見他不為所動,影不得不期期艾艾的張開嘴:“啊~”一勺椒鹽灌了進去,滿嘴的鹹。
影連忙灌了口果汁,苦著臉嘟囔:“連果汁都成鹹的了。”
龍一好說好商量的微笑:“那就不要椒鹽了…waiter,一碟黑胡椒,謝謝。”
影淚奔:給青蛙喂胡椒的主意是Cecil出的,不干我的事啊!
吃完這頓鴻門宴,影的舌頭麻的都大了,每說一句話,龍一都要推敲半天,偏偏他還說個不停,弄的龍一直想給他嘴上縫個拉鍊。
“塞桑,衝麼兮厚回噶啊?”
龍一聽不懂,假裝沒聽見。
影拉拉他的衣袖,耐心的重複了一遍。
龍一蹙著眉,將人摁在腿上:“睡覺吧,到家叫你。”
影掙扎:“表…”
“閉嘴!再說一個字我扣你一個月花銷!”
影不甘的撇撇嘴,挪到一旁,給夏夜打電話,電話一通,連珠炮似的說:“Cecil,你什麼時候回家啊?我和龍一在回家的路上,那個王八蛋報復心太重了,我們就放幾隻寵物給他玩,他就逼我吃了兩碟椒鹽,一碟黑胡椒……啊?你被禁足了?哇靠!太慘無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