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種蘑菇的某狼被那聲麻酥酥的“兆”刺激的頭皮發麻,汗毛倒豎,條件反射的想逃,回身一看,唯一的逃生之路早已被斬斷了。
“遙遙,我錯了。”容兆誠惶誠恐,雖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哪了,或者說,他犯錯太多,不知道哪個被揭發了。
“你沒錯。”陸青遙笑眯眯的動了動脖子:“是我錯了,我不該忽略那麼重要的事,我馬上補救,好嗎?”
容兆:我說不好好使嗎?!算了,做人應該現實點,還是喊救命吧!
“救……”一個完美的迴旋踢將那個至關重要的字眼踹沒了。
陸青遙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右橫踢、左高橫踢、右後踢、左橫踢、左劈腿、右後踢,一套攻攻守的常用組合招式完成了。
容兆抱頭縮在牆角里,抓心撓肺的懺悔:我再也不和會功夫的人交朋友了!
容澤可以預見,自己透露給陸青遙的訊息會給自家的禍事簍子帶來什麼,有點於心不忍,畢竟,那小子已經受過教訓了。
可反過來一想,林楓溪那隻老狐狸以容兆“誘【河蟹】奸”他兒子的事要挾容氏退出競標,搶走了容氏的一大塊肥肉,而混小子竟在闖了麻煩之後,沒事兒人似的誘拐唐雨墨,容澤那一丟丟不忍就浮雲了。
☆、吃了你再走
忙忙碌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當龍一想起影約了他時,早已過了約定的時間,影沒有打來電話催,甚至連提醒都沒有,不用想,肯定是賭氣呢。
龍一撥了影的手機,接電話的卻是傭人。
“叫影接電話。”
傭人平聲回答:“影少爺說,他死了。”
龍一隨手撕掉提醒他赴約的便籤,淡聲道:“你跟他說,想出來吃飯的話,就原地復活。”
“影少爺說,您死一次,他就復活。”
“那就讓他死著吧。”
此話一出,死掉的那位詐屍了,搶過擴音的話機,連個停頓都沒有的罵了起來:“騙子你去死吧我再也不相信你個死人渣了……”
龍一揉掉便籤,不疾不徐的說:“再吵就禁足一週。”
影不服氣的大叫:“憑什麼?我又沒做錯事!”
“前天晚飯時間,有人去過我房間,他走了之後,房間裡多了十幾只小青蛙。我很好奇,它們吃過什麼,為什麼一直叫?後來聽管家說,廚房丟了一瓶胡椒粉。”
炸毛貓變成乖貓眯了,連聲音都綿綿軟軟的:“龍一,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叫上Cecil,我請你們吃椒鹽田雞。”龍一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唇角:“多給你們要點椒鹽。”
影一口否決:“不要,我不想和他一起吃飯。”
龍一笑容轉淡:“Cecil不在家?”
“在呢,他剛游完泳,去洗澡了,不方便接電話。”
龍一笑容消失:“他又把隨從甩掉了?”
“都說他在家了,等他洗完澡,就給你回電話。”
龍一冷聲道:“告訴吳心,一個小時內找不到人,就去打辭職信吧。”
影嘆息:Cecil,不是我不幫你,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龍一不抱希望的撥給了夏夜,令他意外的是,電話通了。
“你在哪?”
一個不屬於夏夜的聲音回答:“噶~”
龍一形狀姣好的眉微微的扭曲了下:“什麼東西?!”
夏夜回答:“一隻長的像烏鴉叫起來也像烏鴉的鳥。”
“和吳心聯絡!”
“火鳥不認識他們。”
“我讓你去聯絡!你單獨在外面不安全。”
火鳥回到線上:“我的小寶兒呀,咱倆是一對兒啊!麼麼!”
“……!”
沒得到回應,火鳥再接再厲:“哈尼~達令~~美人兒~~~”
龍一被那銷魂飄揚的尾音刺激的汗毛倒豎,漂亮的眉毛“啪”地打了個結:“把這破鳥拿走!”
火鳥尾巴一翹,清脆的回:“你妹的!別給臉不兜著!”
夏夜的手機是擴音狀態,火鳥話落,電話兩端同時一靜,在這樣的安靜裡,每個人頭頂上都冒出個問號來。
龍一:真的是鳥嗎?
夏夜:火鳥不會是從‘黑衣人’裡穿越來的外星生物吧?
唐雨墨:容先生不會教火鳥說這種話吧?
容澤撫額:我養了它半年多了,它怎麼還和容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