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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他因為還有其他案件要調查,所以先向我告別。在茶館的門外,我目送他上了警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中。
然後,我掏出手機說:“炎,幫我調查一個人。”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我喜歡酒,因為它能令人麻痺,但我卻從來未曾喝醉過。我也喜歡性愛,因為它能讓人沈醉,但高潮總是一瞬即逝。
“嗯……”
我舒服地吐出口氣,用唇含住菸蒂,一抬手,火光照亮了炎的臉。此時我正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大大地張開,他正蹲在面前,賣力地吞吐的我的男/根,用巧如靈蛇的舌頭挑逗著。他的技術還非常差,偶爾牙齒會磕到脆弱的器官,我把玩著他耳上的吊墜,被弄疼時就用力地扯一下。
視線落在身旁的資料夾,郭南方的相片正咧開嘴對我笑。
我沒想到,他根本不是韓建安所說的遊手好閒的警察,相反卻是東區破案率最高的重案組組長。郭南方加入警隊後,屢屢偵破過許多重大案件,深得所有同僚的愛戴,是將來最有希望接替他父親,成為警司的不二人選。年輕有為、事業有成、家庭美滿,去年曾被省機關受封為“滅罪之星”的稱號。
突然被咬了一下,雖然力氣不大,但足夠讓我痛得叫出來。
“你給我輕一點!”我斥罵。
炎用不滿的眼神瞪著我說:“是你給我認真點!”
我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陽/具已經半軟,推開他道:“算了吧,你的技術實在太爛,去找人練練再來伺候我。”
“操!”炎掐住我的腰,差點就把我的眼淚給逼出來:“你把老子當什麼了?”
看在他辦事如此神速的份上,我賠著笑臉說:“炎,技術乃是經過常年累月而成的,你就放過我的命根子吧,要不我們先拿根香蕉試試?”
“不知道好歹的家夥!”
好不容易得到特赦,我連忙把褲子提起來,將寶貝命根子妥妥當當的收好,拉好拉鍊才鬆一口氣。炎冷哼了聲,果真剝根香蕉,大口大口地嚼起來。
“你最近是不是有麻煩?”炎問。
“怎麼說?”我不解地看著他。
“你小心點,這個郭南方是個狠角色,最好不要招惹他。”
“有多狠?”我感興趣地問。
炎看著我,突然收起吊兒郎當的表情:“我雖然是在西區紮根,但早聽過他的大名,在他管轄範圍的東區,沒有幫派敢在那裡亂來,只有些不成氣候的小流氓,據說他上任不到半年,就把東區整頓成得像模範城市般。”
“真有意思。”我說。
“喂,你可別亂來!”
“放心,我可不喜歡沒事找事,讓你調查他只是防患於未然而已。”
春暖,花開,氣溫開始回升,是個適合運動的好季節。但像我這種日夜顛倒的人,顯然夜夜笙歌比較合適我,所以當郭南方打電話來約我打網球時,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他偏偏搬出韓建安三個字,我頃刻就將拒絕的話語吞回肚子,然後連聲答應。
他們是一起來的,韓建安見到我並沒有意外,只是淡淡地點頭,倒到是郭南方像見了老朋友似的,熱情得我都不好意思。
在俱樂部的更衣室裡換運動裝時,他悄悄把他我拉到一邊說:“是如意拜託我把你們兩個約出來的,她希望你們能和好,反正都不是小孩子了,何必鬧彆扭。”
原來如此,我瞄他一眼說:“又不是我在鬧彆扭,這話你跟他說去。”
“得了得了,彆扭扭捏捏的,等下主動跟他示個好。”
我鄙夷的看著郭南方,這人一點也不靠譜,剛才還說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轉過頭就把我當孩子般哄著。
因為我們只有三個人,所以郭南方又把俱樂部的教練請來,說要玩雙打比賽,還硬是將我和韓建安湊成一組。我拿起輕盈的球拍,隔著紗網看到那教練和郭南方磨拳擦掌的樣子,不由冒出冷汗。滿懷忐忑地發了一個球出去,心終於落下,還好,技術沒有因為荒廢而生疏掉。
教練是名身材嬌小的女子,敏捷如兔子,力道如黑熊,幾個回合就讓我氣喘吁吁疲於奔命。韓建安卻應付自如,看他的架勢和動作,明顯是練家子,而我漸漸連自己這半邊場地也守不下去,幸虧他常常撲過來解救。
“冉奕,我還以為你有兩下子呢,原來是雷聲打雨點小。”郭南方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