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甚至還有人說出“豬八戒背媳婦”來的。段肅聽了也不生氣,體力的消耗讓他暫時忘卻了煩心事,也跟齊祈言開起了玩笑:“我說兔祈言,我這大恩,你打算怎麼個報答法兒啊?”
齊祈言哪裡經得住這麼多人的調戲,結結巴巴的就把自己賣了出去:“你,你想要什麼報答啊?”
立時又有同事插話:“段肅都揹著你這媳婦兒了,還不給夫君洗衣做飯啊!”
段肅一聽樂了,也順勢介面:“洗衣就算了,給我送一個月早飯就成,怎麼樣?”
齊祈言哪有不答應的,立刻就點頭了。
一路嘻嘻哈哈到了白鵝嶺,等大家都到齊了,就往北海賓館走。這一路比較平坦,還有不少下坡路,恢復過來的齊祈言終於有了點出來旅遊的樣子,拉著段肅拍了不少照片,不過都是段肅當模特,他自己基本沒進過鏡頭。
黃山上的賓館都不是一般的貴,加上他們報的是旅行社一個小團,最後大家坑爹地分到一個大房間,睡大通鋪,還好都是平日相處的同事,大家也沒多少怨言。
放下揹包大家開始劃分範圍,幾個女同事睡東邊,中間拉一道簾子。大Boss仍舊不被接納地分到了最靠牆的一塊,好處就是地方還算大。其他的大男人沒什麼要求,就是一床鋪被一床蓋被,擠擠挨挨也就將就了。
就在齊祈言忙著打理他和段肅的床鋪,順帶繼續被其他同事“小媳婦小媳婦”的調戲著的時候,段肅又接到了電話,秦秋怡住院了。
一早段肅出門和同事回合時,客房裡還沒有動靜,段肅留了字條就走了。等秦秋怡起來,在廚房一邊煮著粥一邊又睡了過去。等鄰居聞到怪味找來物業,她已經昏迷多時了。
秦秋怡在電話裡說自己很害怕,再被發現的晚一點她可能就沒命了,問段肅能不能到醫院看看她。段肅想著她一個女孩子,剛回國也沒有其他朋友,再加上心裡那些負疚感,當即就答應了。
和藍毅打了招呼,說有朋友住院自己要先回去。藍毅什麼都沒說,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
齊祈言聽了也只是催他趕緊走,說明天一早自己會好好坐纜車下山,讓他照顧好那個朋友。
就這樣,段肅離開了。齊祈言落寞地坐在牆角,看著Murphy吆喝著招呼鬥地主,藍非和幾個人在打摜蛋,沒來由的一陣傷感。心裡忍不住假設,段肅要是也在,會不會拉著自己加入,手把手的教自己呢。
腦海中假想的畫面如此清晰,段肅坐在自己背後,大手覆在自己抓著牌的左手上,輕聲在自己耳邊指點,他的氣息噴在自己頸側,癢癢的。。。。。。
被自己的幻想嚇了一跳,怎麼,想到那麼曖昧的姿勢去了!努力甩著頭,似乎想要把不純潔的畫面甩出去,冷不防身邊一個聲音響起:“怎麼,不舒服嗎。”
齊祈言大叫一聲蹦起來,把其他人的視線全吸引到這個角落。藍毅詫異的看著他,好像不明白自己一句話為什麼能把他嚇成這樣。
齊祈言尷尬地坐下,摸了摸頭,擠出一個難看的笑:“那個,嗯,藍先生,有,有什麼事嗎?”
眼角餘光瞥到有個人正偷偷往他這裡看,藍毅開口:“你可以叫我藍毅。我剛才是想問你,一直在甩頭,是哪裡不舒服嗎。”
眼看Murphy投射到這邊的眼光都快要具象化,齊祈言迅速回應:“沒有!我很好!我先睡了!”說完也不管藍毅什麼反應,一把拉過被子把自己捂了個嚴實。
可是藍毅還是沒有放過他:“祈言,你蓋了我的被子。”果然這句話一出,長耳朵的都聽到了Murphy的抽氣聲。
齊祈言悶在被子裡開口:“你可以用段肅的反正他沒用過就這樣我真的要睡了!”拜託你快走吧雖然我不知道你跟Murphy之間有什麼事但是他的眼神已經在說要殺了我了好嗎!
“好吧,你睡吧,晚安。”藍毅露出一個笑容,其殺傷力讓飽受大Boss鐵血摧殘的女同事們再次對他爆發愛意,讓男同事紛紛腹誹真是空長了一張好皮相,讓鐵青著臉的Murphy一把拽下了窗簾。
成功達到目的的藍毅回身,笑得很奸詐。
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一天的體力消耗讓眾人很快墜入夢鄉。其間誰搶了誰的被子,誰踢了誰一腳,誰睡夢中罵著“混蛋”我們暫且不提,因為段肅的離開而擁有了較大空間的齊祈言,卻沒有睡著。
這個時間,段肅應該已經到醫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