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孫,他自己也在三十一歲之時就因病駕崩。從二十六歲建立赤雲朝皇朝,到三十一歲駕崩,孝淩皇帝在位僅五年時間,這傳奇又極具悲劇色彩的一生讓皇朝後代每每緬懷起來,也無限唏噓。
如今這鮫人被困在這水潭中,定也是被雲珩親自施術所致。可是要困住一個道行高深的鮫人這麼多年,可想而知這術法要多麼強大,與之對雲珩造成的反噬又會有多深?
雲堯又問她:“你讓我解開困住你的封印也可以,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鮫人諷刺一笑:“名字,我都快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紫月,藍紫月,他曾經說我比藍色海洋,人間的紫薇花,天上的月亮還要美,所以才有一個這麼好聽的名字。”
雲堯和花拾歡對視了一眼,原來紫月閣之所以叫紫月閣,是因為這個原因。
雲堯又把手指放至唇邊,花拾歡拉住他,“你真要把她放出來?”
雲堯道:“也許我的先祖用自己的血作為媒介把她封印在這,就是等著有一天,流著他血液的子孫能發現這裡,並把她給救出來。”
說完,幾滴嫣紅的血已經緩緩滴入水潭中。這潭水本就是溫熱的,如今經過他的血液的溫潤,開始冒出一絲絲熱氣。
藍紫月大喜,“還不夠,你再多滴些,多滴些就行了。”
花拾歡心疼道:“這可是他的精血,若是流的多,豈不是也會對他的身子造成大大損害?”
藍紫月哼道:“你放心,若是你們能把我救出去。我就把我手上這件寶貝送給你們做報答。”說著她諷刺的笑意變得更深,“這寶貝他交予我的時候,說是除了我以外,他最看重的東西。卻還不是跟對待我一樣,將它棄如敝履。他把我關在這的時候,也沒想過要從我這裡把它拿回去,可見這寶貝對他來說,也不過如此罷了。”
花拾歡心思一動,雲堯悄悄握住她的手,“我明白你的意思,大不了再滴些血罷了。”
他把手指上的傷口咬的更大,手指上的血如同一道小小的細流注入潭水之中。十指連心,花拾歡見他的臉色都開始有些發白,忙撕下身上的布料給他包紮好:“這紫月說得對,你的先祖果真不是好人,就算要把她放出來,也哪有這般坑自己子孫的。”
這邊花拾歡剛幫雲堯包紮好,那邊的潭水在注入雲堯較多的鮮血之後,忽的就如開水沸騰了一般咕嚕咕嚕冒氣泡來。此刻的水溫定也是變得極高。但藍紫月處在裡面,也並無一絲不適的異樣,只是空洞的眸子裡彷彿也發著光,她也感覺失去了許久的自由終於慢慢向她靠近。
終於,在這樣持續的沸騰下,那水潭中的水竟全部被熬幹了。只剩下一片變得有些坑坑窪窪的溼地。在那角落裡,還有一堆發著藍光的圓潤珍珠,這些都是藍紫月留下的眼淚。
她仍然在那,只是藍色的魚尾已變成了一雙修長筆直的腿。雲堯扭過頭去,還用自己的法術變出一件女裙朝她扔了過去,只因這雙腿雖然美,但卻是赤裸的。
鮫人咯咯笑了一聲,恢復了初見時千嬌百媚的樣子,她穿上雲堯變出的衣裙,緩緩的從水潭中走了出來。
誰也想不到,竟然要這滿潭的潭水乾的一滴都不剩之後,這藍紫月才能徹底擺脫禁制自己的封印重獲自由。
她伸出自己的手掌,手中多了一團金色的光暈,那光暈四下還飄著一些讓花拾歡看不懂的字。
“我說話算話,既然你們救了我,這個東西我就給你們作為報答。”
果然這就是天機圖,誰也想不到這第三張天機圖竟會被一個鮫人給保管著。
花拾歡接過,跟身上的其餘兩張天機圖放在一起,當三張天機圖一起放在她身上時,她感覺自己身上的不適感少了好多,身子也沒有那麼虛了。
藍紫月把天機圖給了他們之後,抬起腿就要走,雲堯攔住她:“你這是要去哪?”
藍紫月空洞的眸子緩緩抬向前方,臉上露出一絲迷茫之色,喃喃道:“我既出來了,我怎麼會放過他?”
雲堯還想攔住她,花拾歡卻輕輕扯住他的手,搖了搖頭。那藍紫月已經迅速的離開了。
花拾歡在她離開之後卻跳下了水潭,雲堯疑惑道:“你跳下去做什麼?”
花拾歡嘻嘻笑道:“你沒看到那裡有許多珍珠吧,鮫人的珍珠可是比我的夜明珠還要值錢的多,尤其是這珍珠還是藍色的,更是價值連城,我們把它包起來,這重建卞都的銀子豈不是又多了許多?”
雲堯無奈一笑:“看來咱們這趟還算沒有白來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