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的討論著她的事蹟的酒客們,不曉得自己對著他們吐出自己的蛇信子或者露出蛇尾巴他們還能討論的這麼津津有味嗎?
小白捧著一壺桂花釀出來,給她的酒杯倒滿,又在她對面坐下,道:“看來弟子要跟師父道喜了。”
花拾歡淡淡看著她:“你也信這些人的胡言亂語?”
小白嘆口氣道:“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那太子雖然是個凡人,但對師父的心意弟子也是能看得出來的。若是師父真的能跟他喜結連理,弟子自然為師父感到高興。”
花拾歡沉思道:“他現在對我自然是極好的,可是我總怕萬一有一天他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會不會也是始終如一呢?畢竟天規在那,他父皇母妃的前車之鑑擺在那?”
小白驚道:“太子不是拜了白盞師伯為師麼?他竟不知道師父的身份麼?”
花拾歡默默喝了一口酒,苦笑道:“他還以為我和他的母妃一般,是個仙子,哪裡知道我是個修煉了數萬年的蛇妖。”
小白不以為然道:“師父一心只想做個逍遙妖精,瞧不起天上那個神仙,怎麼如今這話聽上去倒像是對自己的妖精身份有幾分介意起來?是了,師父定是對那太子也十分在意,才會這麼患得患失?不過太子一個凡人之軀,為了師父竟敢去對抗上古兇獸窮奇,就見他對師父的心意絕無半分虛假,恐怕師父無論是人是妖或者是仙,都不會在意吧。”
小白雖然是她的徒弟,但在感情一事上確實要比她通透的多。花拾歡聽完小白的話心情頓時也寬慰了不少,她朝酒館內四周看了一眼,“怎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