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自己:“你說你會醫術,就是這樣?”
花拾歡對自己的作品倒是很滿意,“我已幫你塗上我花式獨門神藥,不把你包的嚴嚴實實藥性就不能完全發揮出來。你放心,塗上我的藥之後,你的傷明天就會好了,連疤都不會留下。”一邊心卻道,我要是不用紗布把你包起來讓你看不見,而是手輕輕一揮你身上的傷立馬消失不見,這還不把你嚇傻不可。
雲堯卻望著她:“你說你姓花?那你全名叫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這太子傷太重,花拾歡覺得他怪怪的,望著她的眼睛裡像是要溢位水來,“我叫花拾歡,拾得的拾,歡樂的歡。”
雲堯跟著唸了一遍:“花拾歡,人生得意須盡歡,好名。”
花拾歡的名字是她的師父青提祖師取得,她不知青提祖師取此名之用意,但云堯說的人生得意須盡歡這句話,真是深得她心。想完她就走到窗戶邊上直接把窗子掀起來了。
雲堯訝道:“你這是幹什麼?”
花拾歡回眸笑道:“我既已見了你一面,便已心滿意足,現在當然就要走了,你好生養傷吧。”說完,就真的跳窗而去。
雲堯躺回床上,默默得呆了一會,對花拾歡的神秘身份不禁好奇,她這樣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消失,難道跟方圓在外面偷買的畫本子裡寫的一樣,是一隻動了凡心的狐妖?那自己豈不是成了書中豔福不淺的書生了?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自己養的小花蛇,小花蛇倒是貪睡的緊,還是一動不動的趴著。
花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