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亂!”
花拾歡更加覺得奇怪,“不是昨日才擊退他們麼?怎麼會這麼快?”
雲堯笑道:“這就叫兵貴神速,在犬戎全力攻打北川城時,我們其他分支軍隊已經趁著犬戎在其它城池駐守的兵力變得薄弱之際突然發動偷襲。這也多虧了白盞先生為我們想出了好幾條絕妙之計。如今,我們就要開始真正的反攻了。父皇的大壽馬上就要到,我也趕著趕緊回去給他獻上這麼一份壽禮!”
而在另一邊的大草原上,到了夜晚密密麻麻的營帳依舊燈火輝煌,然而駐守在營帳外的以兇猛號稱的犬戎兵,卻因為連吃敗仗臉上盡是一片深深的頹色。
在這中間最大最豪華的一見營帳中,頭戴王冠的犬戎王氣急敗壞的走來走去,“你不是說只要有那幾個妖人相助,我們攻打赤雲朝就勢如破竹麼?如今不過才短短几日,那幾個妖人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孤好不容易攻下的城池也迅速失手,再這樣下去,連孤費了十幾年建立起來的基業都要毀了!”
被犬戎王大力指責的人正幾乎以半趴的姿勢,懶洋洋的坐在犬戎人特有的案前,質地柔軟的銀色長袍寬鬆地系在纖細的腰間,露出精緻的鎖骨,光滑如綢緞的髮絲被一根青色的帛帶隨意綁著。
這樣的絕代身姿的人,無論是背面看或者側面看都似要勾人魂魄,可是正面看,又不禁讓人大失所望。只因這樣絕代身姿的人卻長著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但這樣平淡無奇的臉上又長著一雙魅氣十足的桃花眼,眼角輕輕一抬,就比那最會勾人的狐妖還要魅惑,使整張平淡的臉都變得流光溢彩起來。
面對犬戎王咄咄逼人的質問他仍然不緊不慢,只是用一雙白玉還要完美的手慢悠悠的喝著桌上剛溫好的羊奶酒,喝完卻在心裡嘆口氣,還是喝不慣吶。
犬戎王見他慢條斯理的模樣,更是生氣,直接走到他前面來:“遺樂先生!”
他終於抬起頭證實著犬戎王,“大王靠著我找來的黑山精等妖人,本可勢如破竹,如今卻連連挫敗,大王可想過何故?”
犬戎王哼道:“還不是因為來了那個赤雲朝的黃毛太子。孤已聽到赤雲朝傳來的流言,這太子是赤雲朝皇帝與那天上的仙女所生,所以他也繼承了半仙之力。卻想不到他竟然能把道行那麼高的黑山精都給打敗!”
這叫遺樂的眼波一轉,又是媚骨天成。他站了起來,瞧著犬戎王道:“既是這樣,那大王可知親王先擒賊的道理?”
犬戎王一愣,隨之眼前一亮道:“先生的意思是讓孤先派人先去刺殺太子?可是那太子既然能把黑山精打敗,貿然刺殺恐怕不一定會成功。”
遺樂輕輕一笑:“那太子只是個半仙,如何能打贏那有幾千年道行的黑山精?定是他身邊還有高人。大王可從探子那裡知曉那赤雲軍何日會攻過來?”
犬戎王咬牙切齒道:“孤的探子已經發來最新訊息,那赤雲大軍已經逼近龍門城,不出後日,他們定會大舉進攻上來!”
遺樂眉毛一挑,龍門?這個名字倒是很適合。他貼近犬戎王對他耳語一番。犬戎王聽完不敢置通道:“先生確定這樣就可以?”
遺樂臉上的笑容越發明豔,“再厲害的人都會有自己的命門,大王按照我說的去做,定可制住赤雲太子邊上的那位高人,至於那有了半仙之力的赤雲太子,大王也不必擔心。那黑山精雖然逃了但逃得並不遠,遺樂還是能找得到他,到時候由他對付那赤雲太子就已經綽綽有餘。制住了這兩個人,大王還需擔心不會挽回敗局麼?”
犬戎王對他的計謀十分信服,深深的朝他拜了拜。作為犬戎人,不管失敗了多少次,惡劣的生存環境,永不安穩的遊牧漂泊生活,對中原繁華的嚮往,註定了他們從骨子裡就從沒放棄過對中原的征伐。然而在十多年前的兩次大敗之後,犬戎一族元氣大傷,休養生息了十多年實力都沒完全恢復。倒是不久前這遺樂的突然出現,還引薦了幾個有著數千年道行的妖精為他助陣,他們犬戎這才扭轉了頹勢,再次有能力為自己長期飢不果腹的族人戰上一戰!
“若孤這次能再次大獲全勝,掠它赤雲朝幾座富庶城池,孤向先生保證,必奉先生為我犬戎國師!”
本已走出犬戎王營帳的遺樂在門口頓了頓,怎麼又是國師?
花拾歡隨著雲堯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龍門城,這龍門城之所以叫這個名字,就因為它的城牆上盤踞著一條長長的石龍,龍頭張開正對著城門,就彷彿真如神龍一般保衛著赤雲朝的疆土不被外敵所侵。
如今雲堯就帶著花拾歡一起站在龍門城的城牆